“就在那个帐篷,睡得正香。”手下指着刘世的帐篷,“大人,趁这个机会废了他,旧账还没有清,今天要不是他,我们在小镇就能自己取炮,何必让公子再破费。”
“多嘴!带我过去。”
“秦冲,你们不是告辞了么,怎么不走了。”刚走几步,张百年看见秦冲几人停了下来盯着他。
“你应该记得我们的规矩。”秦冲声音冷峻。
“不用你提醒!”张百年讥讽道,“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吴婴嘴角一下咧开怒吼:“张百年,你狗嘴里放干净点!”
“怎么,我说得不对。”张百年眼神蔑视,“既然做了这买卖,我劝你们狗屁规矩少些,不要最后就折在这些规矩上!”
秦冲见吴婴又张开了口,立即说道:“你也屁话少放,只要你敢动手杀人,今天就让你见见我们几兄弟的规矩。”
“哈哈,秦冲,你几兄弟手段多,我今天人也不少。”说着,秦冲摸着刀柄冷冷一笑,“要不是公子说这些人还有用处,今天这里躺下的人全送去见阎王!”
“老大,我们走吧。”旁边的老六突然说了声。
“还是你们老六懂事,买卖做完了,就不要这么多过场,该走了。”
秦冲冷冷地看了张百年一眼,转身招呼兄弟们走了。
“老大,不等等看,说不定这龟孙真的要下狠手。”一行人走了半里路,吴婴忍不住道。
“不用,既然他说了陈公子留下他们有用,他没有这个胆子。”
“有什么用,还不是嫁祸。”
“老二,这些事和我们无关,只要今天这些人不是死在这里,我们的规矩就没有破。”
“嗯,谁要是破了我们规矩,我让他尝尝什么叫做天不应,地不灵!”吴婴声音尖锐。
一行人在夜色中的山峦中穿行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秦冲让大家先歇息。
从昨天接到生意,几人也不好过,虽然陈公子那边说了做两手准备,可能不会用到他们这边,但他们却不能大意,早早地赶到了长鹿山,挖坑凿壁,伪装的手段一个不少,终于把斥候给骗了过去。
有人说说笑笑,有人却一直沉默寡言,秦冲看着老六,这老六怎么越来越少言少语了。
“老六,想哪家姑娘了,说出来大哥给你参详,还不信就你张脸,还有哪家姑娘配不上。”秦冲看着老六的俊脸,有些羡慕。
“大哥,你莫闹,我心里有事。”老六情绪不高。
“什么事?你怎么了。”
“老六,怎么了?”旁边的老五在他旁边,也扭头看着他。
“我想起大人了!”老六看着几人,突然埋头哭了起来。
蓦然间除了老六的抽泣声,几人都安静了下来,有人呆着看着远方,有人低着头沉默,有人咬着枯草。
秦冲凝望着虚空那轮圆月,半晌后听见老六的声音小了些,低下头对老六道:“老六,哭出来就好了。”
老六抬头,抹去眼上的眼泪。
“老六,以后不许这样,你看看你把我都带出来了。”吴婴丢掉手上的枯草,擦了一下眼眶里的泪水。
“老六,怎么你突然就提到了大人。”老三收回盯着远方的目光,看着他。
“我在山上埋伏时,上来了两人,其中一人在向另外一人打听给大人同姓之人,因此就想起了大人。”
“打听一个和大人同姓的人?打听什么名字?”秦冲盯着他。
“严征。”老六想了想。
秦冲想了想,没有听说过这名。接着问道:“那打听的人叫什么名字?”
“只知道姓严,另外一人叫他严书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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