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已经取回的长剑,走到骑兵前:“在下正是郡城卫主薄房书佐严星楚,不知贵军是边军哪部?”
“你就是严书佐?”骑兵盯着他。
“正是在下,这是身份腰牌。”严星楚掏出腰部。
“行,既然是严书佐,带上你的东西和人可以走了。”骑兵并没有接腰牌。
老陶一听,立即率人到了棉队里,检查火炮,只是带火炮的马车,立即让人拉走。
很快老陶回来对严星楚道:“只有二十门,少十门。”
“走吧。”严星楚总感觉今天这事怪异,不敢再耽搁。
老陶也和他同样想法,立即安排起程。
“等等!”骑兵突然大声道。
“不知怎么了?”严星楚立即看着他。
“药草留下!”
“药草,是我们带出来的。”
“从现在开始,药草是我们的,你们可以走了。”
“不行。”严星楚拒绝,“药草我们也要带走。”
“得了便宜还卖乖,那都不要带走了。”骑兵也是一名年轻人,年轻气盛。
严星楚正要再争执,陶玖拉住了他:“既然他们要有,药草就给他,我们尽快赶路。”
严星楚看着骑兵,骑兵也看着他,毫不退让。
“走吧。”陶玖用力拉走严星楚,转身对杜充道:“杜先生,我们先走一步,这战死和受伤严重的一百多兄弟就拜托你了。”
杜充也受了伤,一手捂住简单包扎的伤口,一手拄着一把长刀,点了点头:“你们尽快出发。”
从东铺到洛山营,需要再回洛北口关口处,但不用再进关内直接继续向西北走,按杜充告知的信息,差不多在明日申时到达。
死伤一百多兄弟,火炮少了十门,还被人黑吃了药草,严兴楚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陶玖看着他闷闷不乐的模样:“严书佐,能够拿回这二十门大炮,已经不错了。”
“老陶,你说怎么就少了十门呢?”旁边的陈漆问道。
“这谁能猜得到。”
陈漆长叹一声:“这几天真是尽遇些怪事,看来这趟回来得去庙里拜拜了。”
怪事?严星楚突然想起一事。
“陶兄,老陈,你们有看到三名黑衣人吗?”
听严星楚一说,老陶也想了起来,立即从马上站了站了起来,仔细地看了看长长的队伍。
“真是怪了,我记得我去清点火炮时,还看到他们在,然后就没有再见他们人了。”
“想不明白,太乱了。”陈漆道。
“有一人受了伤,应该是去医治了。”严星楚想起当骑兵来时,黑雾散去,从黑雾中走出那人,全身都是伤痕。
“你们听说过靖宁军吗?”
陶玖脸色一变,急切道:“严书佐,你知道靖宁军?”
“不知道,只是今天听到有人说起,陶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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