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镇抚司!”
镇抚司衙署内,胡元捧着印信,又看了看书信。
摇了摇头。
“去卫衙找皇甫大人!”严星楚当即道。
两人到了卫衙,皇甫密不在。
等了二刻才见皇甫密身着一件黑色大氅带着一阵寒风走了进来。
严星楚拿出印信和信笺放在桌案上。
皇甫密目光扫过案上印信时骤然锐利:“这是枚东牟国的‘镇海印。”
他指尖划过印信边缘的金箔:“如今怎会在此?”
严星楚心中一惊,正要追问,门外突然响起爽朗笑声:“诸位在讨论什么稀罕物?”
一人推门而入,手中还握一本经书。
“见过指挥使大人。”胡元立即起身相迎。
严星楚一听是郡城卫的指挥使柳永安,也立即站起了身。
他虽是钦差,但是出身却在郡城卫,因此对柳永安也没有拿钦差的架势。
“你就是严星楚。”
“下官见过柳指挥使。”
“果然年轻有为,郡城卫却没有留住人才。”
这话让严星楚不知如何应答。
皇甫密让开挡着案桌的身体,看着印信和信笺道:“军使大人,你来得正好,你看看这两样东西。”
柳永安只看了一眼信印,然后又扫了眼信笺内容,便看着胡元。
胡元立即把严星楚在刘宅的发现进行禀报。
柳永安皱了一下眉头,点点头:“巧了!这个三德寺我还真听说过。”
“我前段时间在书院查阅古籍,恰好看到这段记载——三德寺乃东牟国世祖所建,寺中僧人皆是退役武将,专供贵族子弟修习兵法韬略。”
他突然压低声音:“至于这枚印信,我刚刚在门口,听皇甫大人提到‘镇海印’,那应该知他的来历。”
皇甫密指尖轻叩印信:“信中之人自称李明高……李姓……若没记错,东牟镇海府提督也是姓李,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柳永安沉声道:“东牟镇海印虽是千户以上可得,但是并不是所有千户都有,除非立有大功。”
“刘成到郡城卫我记得有六年了,想不到却是敌军细作!”皇甫密脸色难看。
严星楚心中一震,六年?不正是靖宁军失踪那一年。
严星楚抓起印信和信笺:“郑大人、皇甫大人,我和胡大人先告辞,立即提审王勇!我要知道他是否知晓刘成真实身份。”
说完大步流星往外走,他现在心里怀疑这东牟镇海府与靖宁军的失踪会不会关系。
看着严星楚和胡元离开。
柳永安唇角微扬:“密侯,此事得马上向朝廷禀报。”
“军使担心东海?”
“我有感觉,东海可能会不太平。”
“嗯,但我没有想明白,东海离我们上千里,为什么他们会在这西北来生事。”
皇甫密没有想明白,柳永安也疑惑不解。
牢狱中,王勇蜷缩在草堆里,听见脚步声猛地抬头。
待看清来人,他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胡元,你查不清火烧仓司案,想把帽子扣我头上,你这个酷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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