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可为之事,女子亦可为;
女子所行,男子也可行;
虽说生育不同,但皆是共养后代,男女平等。”
洞主平和的话语让小晏游愧疚难当。
“对不起洞主……”
小晏游扑在洞主身侧的草丛上,几只停歇在草叶尖尖的萤火虫被惊跑。
“那你教教我呗,我也想要小手帕~”
“你呀,不能用白线,不然呢白手帕不消几下,就成了黑手帕了。”
“那我用黑线!”
说完,小晏游兴奋的小脸立刻满生嫌弃,“呃……
感觉像抹布袜子,算了算了,我还是用米色的吧。”
洞主耐心地为小晏游教授织法,
但小晏游总是坐不住,不是摸下巴挠头,就是摇晃身体。
小晏游不专心的时候,洞主便轻敲一下他的脑袋瓜。
……
半个月过去,在小晏游坚持不懈的折腾下,终于做出一块成型的小手帕。
手帕上歪歪斜斜的线条明显是张力不均,
但在布块即将瓦解之时,针孔又及时回归了原位。
起针与收针之处,都是好大一坨死结。
整张手帕像张将破未破的蛛网,勉强兜住散落的什物。
小晏游骄傲地把手帕举在洞主身前,“以后请叫我‘晏裁缝’~”
“哈哈,好的,晏裁缝大人。”
洞主斜靠着石床,笑眯眯地接过手帕,用它擦了擦手。
洞主手上并无污物,像是故意跟小晏游作对似的玩闹。
“洞主!你这又中又西的家伙……”
小晏游对着洞主的背又锤又挠,那点小力气就是在做无效按摩。
“左边一点,嗯,就是这里,
再使点劲,舒服……”
洞主懒洋洋的神色在面庞上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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