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
本命法器何其重要!
你就这么给我随随便便绑定一块啥都看不出来的破玩意?!”
晏游满腔怒火,可眼前的危机,容不得片刻发泄耽误。
他只能强压着翻腾的不满,一边狼狈地夺路狂奔,一边咒骂着系统。
“破系统!别装死!
绸绒?我看是你是不把我搞得满目愁容,你都不自在!
说好的剑修你给我搞符修,现在还搞盾修!?”
情急之下,晏游猛地卸下刚刚背好的盾牌,用尽全身力气朝远处狠狠掷去——
那笨重的负担,脱手飞出的瞬间,他甚至感到一丝解脱。
紧接着,晏游头也不回,拔腿便逃!
可就在他脚步迈出的刹那,一股熟悉的重感猛地压回肩背。
晏游惊愕回头,那面本该躺在远处的盾牌,竟悄无声息地重新贴合在他背上!
没有绳索,没有绑带!
“哎呦!
这东西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啦?”
盾牌已经自动认主,成为了晏游气渊的一部分了。
在仓惶逃窜的混乱中,四周嘈杂刺耳,各种声响此起彼伏。
忽然,一阵怪异的“咕噜咕噜”声,穿透了这片喧嚣。
紧接着,竟是一声清晰而慵懒的哈欠!
那哈欠声沉闷悠长,带着浓重的睡意。
仿佛一个男人刚从梦中清醒,同时又夹杂着清晨被内急憋醒、不得不起身如厕时,那种郁积的不爽与烦躁。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声音并非来自近处,倒像是从岛屿底部的深渊,幽幽传来。
晏游心中隐隐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更致命的危机,已近在咫尺:
晏游好不容易找到澜宁儿布置好的符阵,却发现它已经被岩浆破坏得不成样子。
构成阵法的符文,明灭闪烁。
绝望之下,越来越多慌不择路的逃亡者,发现了这处尚在运转的高阶传送阵。
生的渴望压倒了一切理智,人群如同扑火的飞蛾,争先恐后地涌向最后的通道。
可悲的是,符阵的纹路已被严重损毁。
原本寻常的传送通道,此刻,竟化作了一座残酷的绞肉机!
符阵中的空间,发生了恐怖的扭曲和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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