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允棠双眼放亮的接过来,慎重的塞进口袋,下意识伸出手,“合作愉快!”
说完,她反应过来又迅速将手缩回去,转移了话题,
“那个下药的事儿其实是阮茉莉做的,但我刚刚去找她,她已经坐车走了,所以我暂时也没办法自证了。”
“但以后,只要我知道她的下落了,一定会抓她来跟你说清楚。”
江屿白没错过她刚刚的动作,又看向她看起来真诚无比的脸,冷淡的移开眼神,“不用了。”
“那不行,我不能平白被你冤枉。”阮允棠满脸坚决,心里琢磨着要不要让舅舅帮忙调查阮茉莉的下落。
然而,江屿白的话却让她怔在原地。
“你是不是被冤枉的都和我毫无干系,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深如古井的瞳孔空荡荡的,看她像在凝视一粒落在锦缎上的灰,不必掸,也不必留。
阮允棠张了张口,还没等她发出声音,江屿白便转身进屋,拍上了大门。
阮允棠站在房门口,睁眼闭眼反复几次,最后咬牙切齿道:“行,这是你说的,那你以后就别老拿这事儿阴阳我!”
“否则你就是说话不算数的小狗!”
说完,她气冲冲离开。
而屋内,男人单手撑着额头,指节泛白,脑子炸开一样疼的时候,听到这话,差点气笑了。
他没计较她把他当傻子骗,她居然还反过来骂他!
……
而阮允棠躺在床上却有些懊悔。
她怎么不让着点病患呢,据说那方面有问题的男人心灵更加脆弱。
怪不得原文他被下了兽药也没碰原主呢,原来是不行啊。
结果他被冤进了牢里也没说出这事儿。
结合以上,阮允棠做出总结,他是个自尊心强又心灵脆弱的漂亮可怜蛋。
想清楚了,阮允棠也不气了,早早睡了。
第二天。
她早起和阮方南吃饭告别。
饭桌上,阮方南双眼泛红,紧握住她的手交代了又交代。
最后,他又看向坐在一旁沉默寡言的江屿白,沉声问:“既然你不做赘婿,那你的彩礼呢?”
江屿白顿了顿,抬起头,放在裤兜口袋的手动了动,刚要开口,阮允棠抢先出声:
“舅舅,他彩礼早给我了。”
阮方南瞪了自家没出息的外甥女一眼,非要在临走前搓一搓江屿白的锐气,没好气道:
“他给的什么彩礼,给我看看。”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