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重力撞在他肩头,江屿白痛苦的发出一声闷哼。
阮允棠也不好到哪里去,他的肩膀硬得像铁,她怀疑自己额头会起包。
正当她晕头转向的起身时,猝不及防对上男人阴沉沉的目光,她浑身汗毛乍起,理直气壮道:
“是你非要害我的,难不成你个大男人还想我在下面啊。”
“你这么硬,碰一碰又没多大事儿。”
话落下,她瞧见男人面红耳赤的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陡然惊觉自己又无意嘴瓢了……
“还不下去!”江屿白紧绷着冷硬的脸,声音冷得像裹着寒霜。
阮允棠讪讪咽下道歉的话,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慌忙起身,却又因崴到的脚踝使不上力,又向前栽去,唇瓣不经意擦过男人凸起的喉结。
“阮允棠!”江屿白浑身僵住,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他怀疑她就是故意的!
江屿白掩着阴沉沉的怒火,抬起手正要不管不顾将人推到一边去时,鼻间倏然涌入一缕清线好闻的花香。
他呼吸不自觉放轻,太阳穴的胀痛感也仿佛因为这香味而消退。
他不自觉凑近了些。
阮允棠却吓的心头一颤,忍着痛意,连滚带爬的从他身上爬起来。
身上骤然一轻,那清线的香味也消散在空气中,随之而来的疼痛卷土重来,他不自觉拧紧了眉。
而阮允棠已经躲到了三米开外,犹豫着开口:“协议我签好了给你,你要是想反悔仅限现在。”
闻声,江屿白抬起眼,阴沉沉盯着这女流氓半响,很想反悔。
最后,他按了按太阳穴,冷声警告:“协议签好后别烦我,否则——”
阮允棠心头微松,竖起手指保证:“知道知道,除非必要,我话都不跟你说。”
说完,她转头就走,一瘸一拐的模样看着惨兮兮的,却明显带着雀跃。
江屿白一席话卡在喉咙,眉峰下压,掩着烦躁回了屋。、
……
而阮允棠又去了趟阮茉莉住的国旅店,她跟前台简单形容了两人样貌。
前台大妈回想了一下,说:“他们啊,早就走咯!”
“去哪儿了?”阮允棠满脸焦急。
“好像是赶火车吧,估计现在都在火车上了。”
阮允棠心头一沉,他们怎么会突然离开?
她本来还想抓阮茉莉去跟江屿白解释下药的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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