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宁川伸出一根手指。
他推门喊道:“给我拿两副新的扑克牌。”
啊,对,摇骰子没什么意思。
还要不要那个学生啦!
又打上牌啦!
用不上他,他就回去值班了,大半夜给他拎过来,谁说学校好干的,一点都不好干。
他们这个草台班子组合凑在一起就是为了充当个草台班子吗。
如果不是宁川整幺蛾子,他们现在已经亮警官证冲进去了。
要不还是冲进去吧。
警察刚想跟宁川说话,门响了。
“您要的扑克牌。”
“小费。”
宁川递了几张钱过去,三五百吧。
那也不白拿是不是,服务员把钱收好,开口道:“谢谢先生。”
宁川手撕扑克牌上的塑封包装,顺嘴道:“那倒不用,我问你门口停的那些个跑车是那个包厢的?”
“在您隔壁房。”
什么客人隐私保密,那是酒店,这是酒吧。
谁给钱就听谁的,这就是道理。
“这个呗。”宁川敲了敲身后的墙。
“嗯。”
宁川掏兜,把兜里的跑车钥匙递给服务员,“你拿这个过去问问我有没有资格过去喝两杯。”
服务员拿着车钥匙跑了。
宁川坐下喝了一大杯酸奶。
他拿手指捅了捅洋酒的酒瓶子,指甲敲在上面当当响。
一会儿该你出镜了。
何辅导员并没有像宁川那样沉得住气,他问道:“宁哥,咱这样真行吗?”
“我不知道。”
“那你一上来就点十多万的酒。”
“我看电视剧里都这么干,不是吗?”
为此他还特意向甘画请教了一下,他喝酒就没扬巴过,两瓶啤酒的量他不配啊,他也不能拽拽地来,灌一肚子酸奶回去吧。
这真是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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