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起来也肯定棘手。”
“一边李达康不配合,”
“另一边立春又老爱插手,”
“夹在中间,我肯定难受得很。”
高育良点点头,觉得确实如此。
谁不想手握实权,谁乐意当别人的傀儡呢。
他可以接受自己和赵立春、李达康之间相互牵制。
但要是赵立春和李达康联手把他的权力架空了,那可就惨了。
要是真到了那一步,这书纪不当也罢,回家教书还自在些。
当然,嘴上这么说,可真要到了那一步,大权都快到手了,他高育良哪里甘心?
祁同伟看着老师,反问道:“我就纳闷了,为什么大家都说立春要去北京?”
“好像立春一到北京,上面就会热烈欢迎他似的。”
什么?
高育良惊讶地看着祁同伟,脱口而出:“你究竟什么意思?”
祁同伟平静地说:“老师,您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立春这次去北京,会不会是明着升职,暗地里被贬?”
“是不是想把他调离汉东?”
高育良一脸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嘛!”
祁同伟反问:“为什么不可能?”
“谁不知道汉东是立春说了算?”
“这样的人去北京,上面能不担心?”
“立春在汉东这么多年,上面难道不想摸摸他的底?”
“这么多年,就没人举报过立春?”
“老师,您别把人都想得太简单了。”
高育良心里乱糟糟的。
从祁同伟的话里能听出来,这个学生好像觉得立春去北京没什么好事。
要么是大好事,要么就是大麻烦。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高育良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问。
祁同伟说:“风声一直都有,老师您心里也应该有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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