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了赵立春这么多年。”
“他有什么问题,我能不清楚?”
祁同伟心里暗笑,只说了一句:“赵瑞龙。”
赵瑞龙?!
高育良眉头一皱:“赵瑞龙怎么啦?”
“一把手的儿子经商,虽说有点敏感。”
“但也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查他吧。”
事实确实如此。
家属经商这事敏感,容易被揪住小辫子。
但说到底,这不是关键问题。
要是这都算问题,随便在这圈子里扒拉扒拉,谁能保证自己没点儿问题?
要是人人都清白,那工作都不用干了。
祁同伟说:“赵瑞龙只是个引子。”
“立春书纪的问题,其实不在这儿。”
“真正的毛病,在于他的发展路子,跟正确的方向南辕北辙。”
“经济当然得发展。”
“可路线也得对。”
“汉东这些年的进步,”
“都是拿牺牲换来的。”
“就像吕州,牺牲了月牙湖,换了个给赵家赚钱的美食城。”
“但这只是月牙湖的问题吗?”
“这是吕州三百万百姓的利益受损!”
“以小见大。”
“老师您细想,这三十年的改革浪潮里,立春书纪为了正绩,到底牺牲了多少?”
“汉东经济上去了,但他的路走歪了!”
“老师,到现在您还没明白吗?”
“立春书纪搞祭祖活动,”
“到底是想给谁看呢?”
“上面看到会怎么想?”
“你们赵家在汉东势力可不小!”
高育良手里的烟灰啪地掉桌上,整个人愣住了。
祁同伟那句“你们赵家在汉东”,像颗炸弹把他炸醒了!高育良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两个字:斗争!
上面有斗争!
祁同伟觉得,赵立春这种激进派不会得逞,就像法律纠错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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