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屋啊,”聋老太太指着旁边那间她堆放杂物的耳房。
“床底下有个老樟木箱子,里头装着些我年轻时的玩意儿。
人老了,腰腿不中用,劳烦你们俩帮我抬出来,搁到炕边上,我想瞅瞅。”
娄晓娥不疑有他,只觉得老太太是喝高兴了想怀旧。
便爽快地点点头:“行,老太太,您坐着,我和傻柱去拿。”
何雨柱强忍着快要咧到耳后根的狂喜,抢先一步就往那耳房走。
娄晓娥不明所以,只当他热心,也跟着走了进去。
耳房里除了摆着一张娄晓娥暂住的床铺外,堆满了杂物,光线昏暗,只有门口透进的一点光。
一股陈年的灰尘味扑面而来。
两人刚迈过门槛,身影完全没入那昏暗之中——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紧接着是门栓落下的声音!
聋老太太动作麻利得不像个七老八十的人,她闪电般地把房门关上。
手里捏着的小铁锁“啪嗒”一声就扣死了锁鼻!
“哎?!老太太!您锁门干什么呀?”娄晓娥反应过来,急忙转身去拉门,木门纹丝不动。
她拍打着门板,“老太太!开门啊!您这是干嘛呀?”
门外,聋老太太立刻开始了她的拿手好戏——装聋作哑。
她慢悠悠地踱回正屋的炕边坐下,嘴里还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儿。
仿佛刚才锁门的根本不是她,也完全没听见耳房里娄晓娥的呼喊和拍门声。
拍门声渐渐停了。
耳房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狭小、堆满杂物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聋老太太手里可是有好东西。
吃饭那会,她与易中海配合,已经在何雨柱与娄晓娥的酒里下了点东西。
毕竟年轻时,她能在八大胡同里讨生活,一点儿手段还是有的。
灰尘的味道,彼此身上淡淡的酒气,还有……
一种无法言喻的尴尬和紧张,像浓雾一样弥漫开来,沉甸甸地压在两人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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