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一块钱!写几张喜帖哪用得着一块钱?红纸毛笔才值几个子儿?
这分明是傻柱懂事,给的好处费!这钱,大半都得落自己口袋!
他脸上的笑容简直要溢出来,忙不迭地把钱抓在手里?
紧紧攥住:“哎呀傻柱,你看你,太客气了!街里街坊的,帮这点忙应该的,还破费……
你放心!东西我包了,喜帖保证给你写好!”
“还有件事儿,”
何雨柱趁热打铁:“这喜帖写好了,院里这些街坊邻居们。
像一大爷、二大爷、老太太、许大茂他们几家……到时候还得麻烦您受累,挨家挨户帮我去送一下。
顺便帮我记个账?您是老账房,这事儿您最在行。”
闫埠贵此刻看何雨柱简直像看散财童子。送
喜帖?举手之劳!记账?更是他的老本行!
一块钱的大头好处都拿了,这点跑腿费简直是添头!
他满口答应,声音洪亮:“放心!全交给你三大爷!保证一家不落,账目清清楚楚!
你就安心准备当你的新郎官吧!”
两人又东拉西扯地闲聊了一会儿,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
闫埠贵把那杯“好茶”夸了又夸,何雨柱也配合着说了几句场面话。
看看天色已晚,何雨柱起身告辞:“得嘞,三大爷,这事儿可就全拜托您了。
我家里还有点事儿,先回去了。”
“好!好!慢走啊傻柱!放心!事儿一准儿给你办妥帖!”
闫埠贵热情地把何雨柱送到门口,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一块钱。
脸上的笑容直到何雨柱的背影消失在垂花门后才慢慢收敛。
他转身回屋,关上门,长长舒了口气,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得意和盘算的复杂表情。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块钱收好,又拿起那张写着名字的纸片,摩挲着。
仿佛那不是纸,而是通往儿子儿媳工作问题的金钥匙。
他走到书桌前,翻出那个用了多年、边角都磨得发亮的旧账本。
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次“帮忙”,在傻柱的喜事上,为自己家谋取更大的“福利”了。
而走出闫家门的何雨柱,脸上的憨厚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狡黠和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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