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太宗爷,臣孙惶恐。。。”
朱棣拍案大喝道,“你只是嘴上喊喊惶恐,心里根本毫不在乎,”
“你看看你是怎么做皇帝的?”
“身体这么虚,”
“查到的文献,不是什么民间秘史,就是外番野录,你这皇帝是怎么当的?”
“。。。”
批判了有一刻钟之后,
“你给朕好好反思吧!”朱棣怒意消散了些许,遂站起身,也是拂了拂衣袖,大步离去。
朱载垕浑身被虚汗浸透,瘫坐到了主位上,大口喘着气,
本以为朕在父皇眼皮底下,战战兢兢地活了几十年,已经是人间大苦,
可哪知,这段时日来太庙领受两位祖宗的威势,
才是苦上更苦,
难道朕这一生注定是来受苦的么?
朝臣强势训一句顶三句,
皇子年幼训不得,
纵欲又伤根本,
朕的悲苦,该如何宣泄?
悲戚之际,
只听推门声响起,
一道明黄的身影步入偏殿,
“隆庆爷,只有您在?臣孙朱由检拜见祖宗!”
话音刚落,
又是一记推门声,
朱慈烺也进入偏殿,行礼道,“见过隆庆爷,父皇,请恕臣孙来迟之罪。”
“太祖爷,太宗爷都回去了?”
朱载垕看着两位后世子孙,顿时面色一沉,
这俩混账看见两位老祖宗不在,嘴角的笑意都压不住了,
他们分明是故意迟到,
这些坑祖宗的玩意,
今天朕受的苦,就让你们也来领教领教,
“两位老祖宗,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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