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烛沉声道:“刚才收到消息,御史中丞王大人昨夜在府中‘突发急病身亡’。”
陈砚秋震惊:“又是灭口!”
赵明烛点头:“而且就在我们抓获钱主簿后不久。皇城司内部确有内鬼。”
二人立即提审钱主簿,却发现他在牢房中口吐白沫,已然中毒身亡。看守的狱卒称除了送饭的,无人接近过他。
“送饭的是谁?”赵明烛厉声问。
“是。。。是张狱丞的人。”狱卒颤声道。
赵明烛立即派人抓捕张狱丞,却发现他已经失踪了。
线索再次中断,但新月疤痕的胡三爷这个关键人物已经浮出水面。赵明烛下令全城搜捕,重点排查所有与西北边军有关的人员。
三日后,墨娘子传来消息:在汴京城外的一座破庙中,发现了疑似胡三爷的踪迹。
赵明烛亲自带队前往。破庙中,一个身影正在焚烧文书。见有人来,立即跃窗而逃。
赵明烛紧追不舍。二人一前一后,在汴京城的屋顶上展开追逐。那人身手矫健,显然受过严格训练。
终于,在一处屋顶上,赵明烛截住了他。月光下,那人手背上的新月疤痕清晰可见。
“胡三爷,束手就擒吧!”赵明烛剑指对方。
那人冷笑:“赵明烛,你追查此事,是在自寻死路!”
二人刀剑相交,在月下激战。那人武功极高,赵明烛竟一时难以取胜。
激战中,赵明烛挑落对方的面罩,露出一张沧桑而刚毅的脸——约莫四十岁年纪,眉宇间确有行伍之气。
“你究竟是谁?”赵明烛喝问。
那人狂笑:“我是文曲星君的使者,奉命重整文脉!”
突然,远处传来弓弦声。赵明烛急忙闪避,一支冷箭擦肩而过。趁这机会,胡三爷跃下屋顶,消失在黑暗中。
赵明烛愤然捶墙:“又让他跑了!”
但这次并非全无收获——在打斗中,赵明烛扯下了对方腰间的一块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特殊的符号,与令牌上的纹样如出一辙。
回到皇城司,陈砚秋仔细研究这块玉佩:“这玉质极佳,非寻常人所能有。看这雕工,应是宫内匠人所为。”
赵明烛眼神一凝:“宫内?”
陈砚秋点头:“而且这符号。。。”他取来令牌拓印对比,“看这里,这个细微的差别——这不是普通的文曲星符号,而是太子专用的变体!”
二人震惊对视。难道清流社的背后,竟有皇室成员参与?
赵明烛立即入宫查阅内务府记录,发现类似玉佩曾赏赐给多位大臣,其中包括已故的周正清学士和现任的吏部侍郎。
线索越发复杂,但也越发清晰。新月疤痕的胡三爷,这个关键人物,终于露出了真容。而他的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加惊人的秘密。
夜深人静,赵明烛与陈砚秋对坐无言。案上,那块玉佩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明烛兄,”陈砚秋忽然开口,“我觉得,我们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了。”
赵明烛握紧玉佩,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没错。无论背后是谁,我都要查个水落石出!”
窗外,月光如水,照亮了汴京城的重重屋宇。一场关乎科举公正、朝局清明的较量,正在暗处激烈进行。而那个手带新月疤痕的男子,已经成为揭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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