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忽然落在他腰间,眉毛一挑:"刀给我。"
陆大勇:"……"
"夫人!这刀……我还没焐热呢!"他死死捂住腰间,一脸肉痛。
廉润懒得废话,一挥手:"廉龙、廉虎!"
"在!"
两名亲卫如狼似虎扑上来,一左一右架住陆大勇。
廉润冷笑一声,伸手一拽——
"唰!"
镶金嵌玉的宝刀出鞘,刀鞘七颗宝石随动作轻颤,发出细碎清鸣,如星辰低语。
拇指一推鎏金刀镡——
"锵!"
寒光乍现,冷月破云。
刀刃与鞘内七道金丝卡槽相擦,发出七声连珠脆响,似北斗坠玉盘。
"七星宝刀?"廉润眸光骤亮,"好东西。"
收刀入鞘,她瞥了眼面如死灰的陆大勇,顺手从侍女腰间抽出马鞭——
"啪!"
一鞭子抽在他脸上,顿时留下一道刺目红痕。
"陆大勇,你害死儿子的事,我记你一辈子。"
廉润眼神冰冷,"你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
说完,拎着刀扬长而去,只剩陆大勇坐在地上,脸上火辣辣地疼。
两名亲卫熟练地掏出金疮药,往他脸上抹去。
“唉,作孽啊……”
陆大勇长叹一声,靠在廊柱上。
曾几何时,妻子还是那个温婉可人的将门闺秀。
自从两年前儿子命丧西羌埋伏,她就彻底变了个人——整日不是折磨他,就是管束老丈人。
他除了受着,还能如何?
更糟的是,他还得时时从指缝里抠点油水,偷偷攒着。
五年前那个外室给他生了个儿子,总得养啊!
原本盘算着等孩子大些,就找个机会接回来,凭自己的关系弄个世袭千户的差事。
现在?想都不敢想!
他怕。怕廉润哪天发了狠,直接要了那母子俩的命。
年近不惑,若这个儿子也没了,陆家可就真绝后了……
另一边,张克浑然不知自己刚错过大同府真正的"话事人",
带着小白和无疾直奔教坊司。
"他不去?咱去!"
张克咧嘴一笑,马鞭在空中甩了个响,"走,今儿哥几个好好松快松快!"
最后给大家看下张克递交的战报内容(百分百万历年战报改的):
大魏-大同镇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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