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呢!"
张克不耐烦地敲着扶手,"数算会不会,管人会不会?"
"学。。。学生会。"
李邦舌头打了结。
这剧情不对啊,按话本里写的,此刻不该是"狗贼拿命来"的戏码吗?
张克咧嘴笑了。
好得很!
他翘起二郎腿:"以前有功名?"
"原是举人。"
李邦突然挺直了腰杆,"后来试卷被调换,把主考官揍了。。。。。。。。。。被革了。"
"嚯!"
张克眼睛一亮。
人才呐!
文绉绉的读书人他见多了,敢抡拳头的倒是头回遇见。
这不比那些整天"之乎者也"的酸儒强?
"每月十两银子,两石精米,3匹川锦、3斤糖霜。"(百户的标准)
张克继续补充,"再给你配二十个兵,把燕山卫那帮废籍军户管起来建砖厂。"
李邦膝盖一软,咚地跪在地上。
他盘算过无数种死法,唯独没算到还能领工资。
等听到还有三匹川锦、三斤糖霜的福利时,脑门直接把青砖磕出了响。
"羊溪!"
张克扭头招呼他的兼职秘书;
缺人还得去帮他爹成兼职的了,"给他在燕山卫附近找个院子。"
羊溪撇着嘴应下。
他实在想不通,指挥使为何要收留这个西羌谋士。
直到走出衙门,看见李邦摸着新领的腰牌又哭又笑,才突然想起——自己一家也是大魏逃犯,a通。
"大人。"
张克回头看向桌上这份大同写来询问攻打燕山卫为什么不报告的公文犯了难;
外面的事情处理差不多了,要来陪家里的虫豸玩权谋了。
真想一刀砍了算求,敌人都把刀夹在脖子上了还之乎者也,他觉得没他,这帮人迟早留猪尾巴,呸!
迟早把你们流放宁古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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