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抡着把门板大的开山斧,活像只没进化完全的黑猩猩。
那厮扯着破锣嗓子叽里呱啦乱叫,距离太远,张克连半个字都没听清。
"报——"
传令兵疾驰而来,"爵爷,对面要斗将!"
张克和白烬对视一眼,脸上写满了"这怕不是读话本学的打仗吧"。
要知道他麾下李玄霸、吕小步、李骁这三大斗将大杀器,
但他打了那么多仗也没见人和他玩斗将啊。
"哈哈哈哈!"
白烬突然放声大笑,
连日征战的疲惫都被这荒唐要求冲淡了几分,"有意思,真有意思!"
张克无奈摇头:
"行吧,就当给弟兄们看个乐子。"
他目光在三大悍将身上扫过——
吕小步这厮太疯,怕是要空手夺白刃;
李玄霸又太猛,万一把对面吓跑就不好玩了。
"李骁,你去。"
张克眯起眼睛,"记住,慢慢玩,等咱们弩车就位。"
李骁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兄长放心,我定好生伺候着!"
目送李骁策马而去的背影,吕小步不屑地啐了一口:
"呸,也就配跟你这种货色玩玩。"
"开山斧"赵震河在阵前舞着门板大的斧头,唾沫横飞地叫骂:
"呔!对面敌将听着!
尔等缩头乌龟般的鼠辈,可敢出阵与你家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若是有卵子的,速速滚马来受死!"
前排士兵听得直翻白眼——
这厮怕是把茶馆里听来的评书段子当真了,骂人都骂得这么老套。
就在这尴尬的叫阵声中,燕山军阵缓缓分开。
一骑玄甲从容而出。
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将领,玄色冷锻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幽光。
他未戴面甲,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丈八长槊随意搭在肩头,闲适得像是来郊游踏青。
"呵,总算有个不怕死的。"
赵震河眯起三角眼,"报上名来!爷爷的斧头不砍无名鬼!"
少年将军勒住战马,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李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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