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这个小畜生!"
赵震河突然激动起来,"听说你带兵烧杀抢掠,强占民女,今日我就要替天行。。。"
"要打就打,"
李骁打了个哈欠,长槊轻轻点地,"哪来这么多废话?"
赵震河怒目圆睁,猛地一夹马腹。
那匹战马嘶鸣着狂奔而来,他手中开山斧抡圆了高高举起,
斧刃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刺目的寒光——
这一斧之势,便是人马可以一并劈开两半!
李骁却纹丝不动,玄甲在风中纹丝未动。
直到斧刃破空的尖啸声已到头顶,他才突然轻扯缰绳。
胯下战马灵巧地横移半步,
巨斧带着呼啸的劲风擦着鼻尖劈下,"轰"地一声在地上砸在地上,
溅起一片尘土。
"力气倒是不小,"
李骁好整以暇地掸了掸肩甲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就是准头差了些。"
赵震河怒吼如雷,双臂肌肉暴起,巨斧横扫而出。
李骁只是随手一抬长槊
"叮"
的一声轻响,斧刃便偏了三尺。
赵震河收势不及,整个人被带得在马背上晃了晃,险些栽下来。
"当心些,"
李骁嘴角噙着笑,"摔着了可不好看。"
赵震河气得满脸涨红,手中巨斧舞得密不透风,
斧影重重将李骁周身三丈都笼罩其中。
可李骁却像在自家后院散步般从容,每次都在斧刃及体的刹那轻巧避开,
偶尔长槊一点,便让赵震河招式大乱。
二十回合过去,赵震河已是汗如雨下,喘息如牛,那柄开山斧也越来越沉。
反观李骁,连呼吸都没乱半分,玄甲上连道划痕都没有,倒像是在陪孩童玩耍。
张克在后面看得直嘬牙——
他麾下这几个最能打的,没一个正常人,还是他自己最纯良。
"玩够了吗?"
李骁突然收起戏谑的表情,眼中寒光乍现。
话音未落,长槊如毒蛇吐信,快得只剩一道残影。
"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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