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中,章远的身影如同索命无常,
双铁戟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寒光。
两名巡逻兵刚听到"沙沙"的脚步声,还未来得及转头——
"嗤!嗤!"
两道寒芒闪过,喉间顿时绽开血花。
章远手腕一抖,甩落戟尖血珠,
声音冷得像塞外的冰碴子:"动手!"
五道黑影闻令而动。
两名士兵掏出特制水囊——
里面是混着泥沙的水,"哗啦"一声泼向干柴堆,这燃料就废了。
"推!"
随着一声低喝,两人合力踹向支撑柱。
"咔嚓"
一声脆响,整座烽火台像醉汉般摇晃着栽下城墙,
在城墙外悬崖下的乱石滩上摔得粉碎。
"搜!"
章远戟尖轻点,剩下两人立即化身拆迁队——
割绳索、砸铜锣、踹信号旗,连备用火石都扔进了茅坑。
"走!"
章远一脚将守军尸体踢下城墙,。
"铛铛铛!"
路过的哨兵刚敲响警锣,就被呼啸而来的铁戟贯穿胸膛。
另一个吓得屁滚尿流,章远却看都不看——
兄长那边已经动手了,必须早点去支援。
井陉关千户所内
"大人!大人不好了!"
亲兵一脚踹开房门,
布面甲穿得跟麻袋似的歪在一边。
吴德禄正搂着侍妾做春秋大梦,
嘴角还挂着哈喇子,脸上压出的竹席印子活像盖了个"废柴"的印章。
"大、大人!
西城门让人端啦!"
亲兵嗓子都喊劈叉了,"两个小旗就剩个一个人逃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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