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只被狼群追红眼的肥兔子。
张俊泽滚圆的肚皮随着喘息剧烈起伏,
冷汗把亵衣浸得透湿。
他现在急需找个能扛事的——那可是百万两雪花银啊!
这口黑锅要是全扣在他这身肥肉上,掏空家底都不够啊。
巡抚衙门里,陆兵的血在青砖上拖出长长一道红痕。
郎中剪断箭杆的"咔嚓"声里,这位锦衣卫指挥使的嘴唇已经白得像宣纸。
"所以——"
徐高岑突然暴起,官窑青瓷盏在他脚边炸开;
"你们不知道多少东狄鞑子把银子劫了?!"
满堂官员齐刷刷后退半步,仿佛那飞溅的瓷片是索命符。
"徐大人明鉴啊!"
张俊泽急得直搓手,
活像只被架在火上烤的肥猪,"天太黑!只知道那伙鞑子定是往东。。。"
"东?!"
徐高岑突然脸色煞白,
茶渍顺着官服下摆滴落。
他猛地揪住张俊泽的衣领:"太行的关隘失守了?!"
声音陡然拔高:"东狄人到底来了多少?
这是要声东击西还是。。。"
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但所有人都读懂了那个可怕的猜想——
莫非鞑子悄悄拿下关隘要趁乱直取太原?
不对啊,没收到消息鞑子有大规模调动,就真定府几千鞑子兵敢打太原?
他们团长叫李云龙吗?
"哟,诸位大人这是怎么了?"
一道洪钟般的声音炸响大堂。
只见太原总督廉山龙行虎步踏入厅中,
满头银丝束在鎏金冠里,
腰间玉带随着步伐叮当作响。
身后跟着的廉国忠更是铠甲未卸——
这父子俩哪像是来议事的?分明是来看戏的!
"昨儿个不还欢天喜地分银子吗?"
廉山直接坐到主位一点面子不给,"怎么今儿个都跟死了亲爹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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