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就派来巡抚徐高岑和布政使郑元吉收回,
慢慢收回了他的税权,克扣军饷。。。
"诸位大人。"
廉山突然咧嘴一笑,
"追缴东狄人可以,不过。。。"
他指尖搓了搓,意思开个价吧。
徐高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才撕破脸没两天,现在却要低声下气求人。
他颤巍巍伸出三根手指:"三。。。三万两开拔费。。。"
"放你娘的屁!"
廉山一脚踹翻太师椅,"十万两!少一个子儿,
老子就在太原城头看热闹!"
他狞笑着拍了拍腰间佩刀:
"本将的职责是守土安民,可没义务替诸位擦屁股!"
廉山摸着手腕上的箭疤,
想起当年在战场上饿着肚子杀敌的日子。
如今坐到位极人臣才明白,一腔热血喂不饱几万张嘴。
既然他们这些丘八在大人眼里,不打仗碍眼,那就别怪他。。。
"成。。。成交!"
徐高岑咬得后槽牙咯吱响。
廉山这才满意地点头,
转头对儿子喝道:
"国忠!带太原府驻守的四千骑兵,
持我手令调集沿途守军!
记住——"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想开溜的张俊泽:"务必请南阳侯同去!"
待众人离去,廉山望着窗外飘落的杏花,
突然自嘲一笑。
这些年别的本事没长进,
甩锅倒是一学一个准——
谁知道敌人有没有接应;
万一追不回银子,这口黑锅可得有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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