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在头皮上划拉出几道血痕。
李骁看热闹不嫌事大,
摸出钢针找士兵要来烟墨:
"我们边军兄弟都有刺青,
罗大人来一趟监军也是咱同僚一场,咱也给你来一个!"
他手法极其敷衍,
在罗隆闻背上上歪歪扭扭刺了"司马藩是婢养的"七个大字,
活像蚯蚓爬。
罗隆闻活活痛晕过去。
————
天刚蒙蒙亮,
罗隆闻被一阵湿漉漉的触感惊醒。
睁眼就看见一匹驮马正津津有味地舔着他那沾满马粪的靴子。
"哟,罗大人醒啦?"
马三炮叼着根草杆蹲在旁边,
随手把个破包袱砸在他脸上:
"孙千户说了,今儿个日落前要是还在燕山卫地界看见您老。。。"
这兵痞露出满口黄牙,"您猜那封供词会不会出现在司马大人的案头上?"
罗隆闻跟丢了魂似的,
哆嗦着裹紧头巾。
那狼狈样,
活像条被阉了的野狗,
完全丢了官老爷的模样,
一瘸一拐地往南边窜。
燕山卫城楼上,张克眯眼看着那个狼狈背影:"长清啊,就这么放了?"
"早安排好了,"
孙长清胸有成竹,"快马带着供词和密信走驿站,肯定比他先到新都。"
他阴恻恻一笑,"您说司马大人看见自己举荐监军举报他通敌,
会是什么表情?"
张克恍然大悟——
这哪是放虎归山?
分明是杀人诛心!
杀罗隆闻的人,诛司马藩的心,你猜老子手里还有没有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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