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烈和李骁各率领五百骑,
沿着官道左右两翼展开成索敌阵型,快速向前推进。
马蹄声如雷,卷起漫天尘土。
"嘎吱——嘎吱——"
与此同时,月托三兄弟的队伍正缓慢地在官道上移动。
满载财物的马车轮子深深陷入泥土中,
拉车的马匹嘴角都泛着白沫。
行进速度比步行快不了多少。
月托突然勒住缰绳,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这感觉,就像被狼盯上的羊。
"大哥,你怎么了?"
朔托注意到兄长的异常,驱马靠近问道。
月托皱着眉头:"我总觉得心里不安。
他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后方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一名镶红旗斥候慌慌张张地策马奔来,
脸上满是惊恐:
"台吉!燕山卫追上来了!
全是骑兵,至少上千人!"
月托的脸"唰"地没了血色:
"丢车!跑!"
朔托却立刻反对:
"不行!
我们这次损失太大了,抢了三个月就这点家底,
就这样跑了回去没法交代!"
他的眼中闪烁着不甘的光芒,手指紧紧攥着缰绳,指节发白。
萨哈连也赶了过来,脸上同样写满纠结。
他一咬牙:"不如再像上次我们对付晋军一样,
撒钱乱阵,回马枪!
对方来的那么快一定是小股部队,大部队不可能那么快。"
月托看着两位弟弟,心中充满忧虑。
他感觉燕山卫不一定吃这套,
对方和他遇到的魏军完全不一样,
从不按常理出牌。
但两位弟弟明显输红了眼,
让他们丢掉到手的财物是不可能的。
自从丢了那晋王府百万两白银后,
他们三人在大燕搜刮得更加卖力,
可是这大燕确实榨不出几两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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