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晨雾中混进了铁锈味。
吕小步的方天画戟在微光中泛着暗红,
戟尖还在往下滴血。
他右臂肌肉暴起,
画戟横扫出一道死亡弧线——
咔嚓!
竹矛断裂声清脆悦耳。
对面那个穿着破棉袄的乡勇,
连人带矛被拦腰斩断!
上半身飞出去三米远,肠子哗啦洒了一地。
"第七个。"
吕小步舔了舔溅到唇边的血,
马蹄踩过还在抽搐的下半身。
他身后,五百燕山卫突骑兵如潮水般涌过不到一米五的矮墙——
那根本称不上城墙,和篱笆差不多。
塔楼上几个弓手吓得尿裤子,猎弓都拉不满。
箭矢软弱无力地撞在燕山骑兵的铠甲上,
连最外层的甲都穿不透,
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就这?"
吕小步狂笑着策马直冲塔楼,
他飞身下马,方天画戟抡圆了就是一记全力劈砍。
轰——
整个了望台轰然倒塌,
上面的弓手像熟透的果子般摔下来,
被后续跟上的铁骑踏成肉泥。
四十里外的另一处官仓,血色浸透黄土。
赵小白的亮银龙枪在晨光中划出一道银色闪电,
枪尖精准地刺入伪燕百户的左胸。
"噗嗤"
一声,枪尖从后背穿出,带出一蓬血雾。
那百户瞪圆双眼,双手徒劳地抓着枪杆——
他身上的布面甲在龙枪面前就像纸糊的一般。
尸体轰然坠马,溅起一片尘土。
"就这?"
赵小白手腕一抖,枪尖血珠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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