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履历,我看过了。"
他从怀中取出指挥使令牌。
令牌被缓缓推过桌面,最终停在陈三面前,发出一声轻响。
"十年如一日,守在这破地方,委屈你了。"
孙长清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半月后,持此令去北镇抚司,领百户缺。"
陈三的双手微微发抖,指腹摩挲过令牌上精细的云纹,北镇抚司的印记清晰可辨。
沉甸甸的分量压在手心,让他心跳陡然加快。
他猛地跪地,额头重重磕在木地板上:"属下谢大人栽培!"
孙长清垂眸看他,声音忽然冷了下来:"记着,从今日起,忠勇伯府无论发生什么,你们都看不见,也不许任何人拜访。"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警告:"若走漏半点风声……"
"大人放心!"
陈三立刻接话,声音绷紧,"属下保证,绝不会让任何人打扰。"
"嗯。"孙长清微微颔首,"
此事非同小可,否则也轮不到本指挥亲自走这一趟。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陈三一眼,"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若有人问起,你就拿令牌给对方看,就说是本指挥的钧令。"
陈三将令牌贴身藏好,胸膛不自觉地挺直,声音坚定:"属下明白!这半个月,忠勇伯府风平浪静,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孙长清满意地勾起嘴角,转身时衣摆带起一阵微风。
陈三保持着鞠躬的姿势,直到听见房门关上的声响,才敢直起身来。
他摸着怀中的令牌,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孙长清带着赵小白牵着马离开了,马蹄声渐渐远去。
刘二狗立刻凑上来,压低声音:"头儿,那位爷是。。。。。。"
"闭嘴!不该问的别问。"
陈三厉声喝止,右手下意识按住怀中硬物。
老油子锦衣卫投来探询的目光,陈三不动声色地抬了抬下巴,目光往上一挑。
老油子顿时会意,浑浊的眼闪过精光——上面来人了,而且是很上面的人。
他暗自盘算着,这下儿子总算不用接自己这个苦差事了。
"传我令!"陈三突然挺直腰背,声音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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