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里一般不戴胸罩,有时肖义权帮着她择菜,两人拿小矮凳对面坐着,他就会盯着她胸口看,象盯着蛋糕的耗子。
王雅有个感觉,他想伸手来摸,但又每次都不敢,真的象极了馋嘴又胆小的耗子。
肖义权这电话打了半个小时,王雅听着,时不时就能笑起来,这家伙,真是好油的。
最后他叫起来:“没电了没电了,姐没电了……不是,我不是说姐姐你没电了,我是说,姐姐你亲爱的弟弟的亲爱的手机没电了……”
鬼叫连天,王雅笑得肚子疼。
第二天开展,肖义权八点半就过去了,郑利红老猫长子几个也来了,甚至梁小强都来了。
见了肖义权,梁小强又道谢。
“梁哥你客气了。”肖义权摆摆手,又奇怪:“你不要上班的吗?”
“厂里给了我一个星期的假,说让我把身体彻底养好再说。”梁小强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肖义权,厂秘问我,
你是什么人,我说,你家里有大官,不过具体的不知道,这样说,没问题吧。”
“哈。”肖义权乐了:“没问题,下次问你,你可以直接说,我家里有亲戚在联合国。”
“哈哈。”这下梁小强都乐了。
郑利红几个更是打着哈哈笑。
只何月瞟了肖义权一眼,眼中别有深意。
慢慢的,人多起来,肖义权几个就帮着发传单,还有那个推广名录。
但效果有限,商家在他们展台转一圈,就离开了,有的甚至进都不进来,门口看一眼就走。
他们发的宣传单,包括那个名录,好多商家也随手扔垃圾桶里。
但这没有关系,名录每个参展的厂家都有,扔了他们的,留下别的厂家的,他们就仍然在名录上,这就是厂家争着要上名录的一个重要原因。
一天下来,就订出几十万的产品,利润可能勉强够这一次的差旅费,红源厂想翻身,根本做不到。
第二天第三天也差不多。
郑利红几个全都垂头丧气,肖义权也有些沮丧。
何月悄悄问肖义权:“肖义权,你有什么办法没有?帮着想点办法呗。”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肖义权摊手。
“想想办法嘛。”何月语气中,带着一点儿撒娇的味道:“感觉你好厉害的。”
“我也感觉我好厉害的,一个人可以吃八大碗。”肖义权说着叹气:“可没人跟我比赛吃饭,我也没辙啊。”
何月就笑,瞟着他的眸子里,幽幽的,仿佛一泓深潭。
那天肖兰跟肖义权通了电话,回头就又打给尚冰冰,巴拉巴拉一顿说,说可能碰上骗子了,反正让尚冰冰他们别把他当回事。
可何月知道的更多。
不仅是区长,还有外贸委的主任,还有卫生局的朋友。
再有,撞车时,那随手划出去的十万块,那漫不在乎的表情,后来在何月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这人是个迷。”她想。
第四天,总订单没过一百万,所有人都觉得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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