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口气爬上楼,梁玉珍家装修的有些文气,墙上挂着不少字,不怎么懂字画,但看上去都写的不错。
特别是屋子正中,挂着副,大义凛然,奋裙首倡,八字,用的是草书,字迹铁划银钩,龙飞凤舞,颇有点泼墨成书的味道。
问了才知道是全霍立翔写的,还真有点想不到。
梁玉珍说去给我倒水,我坐在沙发上随意观看。
在别人的家,跟别人的女人独处,而且还是能上床的女人,有些异样的感觉,隐约还有点骚动。
不过时间有些晚了,在礼堂是气氛使然,现在的我们都没心思再干那种事。
流了满身汗,还真渴了,接过梁玉珍倒来的水喝了口,我问说“不是听你说霍立翔是个闲职吗?上面还派他去下面走动?”
“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不是他去,谁会去。”
不说这事还好,说起这事梁玉珍就怨气不少,连带着我都白了眼。
我喝了口水,被殃及池鱼,有些无辜。
话匣子一打开,根本不用我引话,梁玉珍脱下外套,丢在一旁说“到那些穷乡僻壤,没什么油水可捞,还要听下面吐苦水,背包袱的事情不就是为他这种人准备的吗。
每次去了,收到的意见报上去,又得不到重视,没人处理。
久而久之,两面不讨好,前两年下乡,饭都捞不着,饿着肚子回来。”
“还有这事?”
我有点啼笑皆非,怎么也想不到,在我的思想中,这种不就是巡游视察的钦差大臣嘛,各地的豪绅官吏还不敲锣打鼓的迎接,好鱼好肉招待着。
“那还有假。”
梁玉珍信誓旦旦保证。
接下来吐了半个小时苦水,说到后面,连分配的房子不如意,开会聚餐总是坐最后面,她都不好意思跟着去云云,都倒了出来。
我听有些无语,可又不好打断,直到实在太晚,她也吐的差不多了,才找准空挡提出该回家了,婉瑜一个人在家有些担心,她才放过我。
从梁玉珍家楼上下来,我对公务员有了彻底的改观。
看来也不是每个公务员都那么好,懂世故,知变通,做人还要圆滑,才有机会混出头,谋到好出路。
混不到领导职务,也是个费力不讨好的苦命,闹出什么大事时,还可能被拉出去顶罪。
回到家,妻子还没睡,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写,被她埋怨,逼问了一通。
我自然不会蠢的去承认和梁玉珍在更衣间发生了关系,虽然不知道她听后会不会闹,但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跳过说是好心帮梁玉珍的扛大米去了,只在她家里坐了会,喝了杯茶。
妻子相信了,毕竟过程真实,没有丝毫纰漏。
听到我的义举,她笑着夸了我几句,当把那张有张淑贞签名的照片拿出来时,她兴奋的抱着我亲了好几口,不停叨念要用相框镶起来。
安稳的过了半个多月,和妻子隔三差五去了几次酒吧。
交上去的那个案子,两边都很满意,公司已经按计划推广。
日子清闲了不少,但我的期望一直都在,没天持续关注推广的进展。
第一天的反响就不错,这让我稍微安心了一点。
坐在办公室,浏览每日反馈的信息,内部电话突然响起。
看到高玥办公室的号码,我有些激动的接起电话,不止是因为号码那头的女人,还因为我隐约嗅到了一些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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