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急甜甜的说,面对我的疑惑,那张小脸盛开朵娇艳的花朵,就像小院里五颜六色月季,轻声道让我做回真正的女人。
不行。
我心头猛跳,断然拒绝。
就当是我最后的请求。
这个时候,梦洁很倔犟。
不行。
我坚定道。
就当完成我最后的心愿。
梦洁恳求说。
绝对不行。
我依日摇头。
这不止是良心上的不安,更担心梦拮的身体,连说话都很虚弱的她,怎么可能。
我完全不明白,这个时候,她为何会想出这种事来。
你难道想让我离去时,都不甘心吗?梦拮眼中闪起泪花,乞求似的望着我。
梦洁步步逼近,这句话让我无力招架。
我就像在走高空钢丝,两边都是绝壁,无论从那边跌倒,下面都是万丈悬崖,唯一能做的,只有坚持着走过去。
但我实在不明白,问道你为何执意!
,我无法体验慢慢老去,可我想做回女人。
梦洁打断了我的话,给了我答案。
可我还是拿不定主意,回头看向窗外,期望罗姐能适时出现,阻止这荒唐的想法。
我已经说服罗妈了。
猜到我的意图,梦拮轻声道。
似乎在响应梦洁的话,窗外一个人也没有。
连寻常时刻守在窗外,寸步不离的护士也不知去向。
回头看到梦洁满心期盼,坚定的眼神。
接下来的一切,我记不太清楚,或许是我不想记得。
只记得她很柔弱,像朵腊月的寒梅,在风雪中飘摇,随时都会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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