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就有过某群江洋大盗闯入某个村子意图不轨,然后却反被村民们合力绞杀并将其团伙打杀后提着人头去官府领赏的例子发生。
甚至,连那种淫贼或者盗匪潜入大户人家,结果却被人家的丫鬟用细剑刺得浑身上下多出百十个窟窿的事情也都时有发生?
至于别的,那就更别提了,类似的例子多得不胜枚举!
总之!
现在的江湖武林相对和谐,没人敢轻易去惹事,也没人会轻易去欺压他人。
而据说这剑谱的风波都波及到了江湖之外,以至于连官府都不太敢去欺压良民了。
因为,那些官老爷们也怕某天睡觉的时候被练了剑法的村民们潜入官邸里报复,然后在睡梦中糊里糊涂地丢了脑袋什么的。
虽然期间官府曾多次想过要去管束,比如大肆收缴那些剑谱和惩戒练剑的人什么的,但在派出去执行公务的番子被偷偷杀了好几批,甚至连主管收缴的锦衣卫千户都在睡梦中莫名其妙被割掉了脑袋后,某些叫嚣着要‘禁武’的官老爷们就一下子全老实了起来。
之后,大明官府索性也就干脆都不管了,甚至还跟着一起练起了那剑法,据说都已经普及到军队里了,主打的就是一个全民一起练,一起卷,谁也别想欺负谁?
“什么?!”
“还有这种事情?!”
听完任盈盈和向问天的阐述,任我行顿时大惊失色,以至于他那原本就浓密的眉毛都几乎根根竖了起来,也再一次瞪大了双眼。
而现在,他就总算知道为什么之前他女儿盈盈和向问天在救出他后就要急着将他给带离梅庄了,感情是因为这样?
如果情况真的跟两人说的一致的话,当时他要是不跑,他任我行一个不好就得死在那么梅庄里边不可!
所以,震惊之余,他当即看向桌子另一边的令狐冲并难以置信地吼道:
“令狐小子!”
“你们华山派为何要公开辟邪剑谱?”
“你们是疯了吗?”
“好好的秘籍自己藏着自己练不就行了,为何要公开,还大肆兜售,就这么喜欢给自己找不自在?!”
他已经听说了,这个令狐冲乃是华山派的首徒,现如今跟他女儿任盈盈走得很近,在营救他的行动中更是出了大力,说不得以后某一天还会成为他任我行的乘龙快婿?
但此刻任我行也顾不上许多了,就那么用那种看傻子或者仇人一样的眼神狠狠瞪着令狐冲。
“我……”
令狐冲脸上露出一丝悻悻之色,想了想,只得无奈解释道:
“任老前辈!”
“那剑谱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我们华山派公开的。”
“它其实是我们华山派的一个客卿长老在乱来?”
“以后您会知道的。”
说到这,令狐冲忽然闭上了嘴,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似是不想再多说关于那位安妮小长老的事情。
毕竟,这其中牵扯到不少他们华山派内部的隐秘,而眼前的任我行是魔教前任教主,旁边的还是魔教圣姑和光明左使,他令狐冲再怎么缺心眼也是不会事事都给说出来的。
再就是,现在人已经救出来了,而他也该想办法脱身了,至于自己和任盈盈的事情以后要怎么办,他一时间也没个主意,只能等日后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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