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一个时辰的功夫。
对旁人来说棘手无比的胎毒,到了他手上,解毒却像喝水吃饭那样简单。
芳年十七却死气沉沉的少女,在针灸之后,气色瞬间转好三分,看的敖冷激动不已。
当即命人取来九冬酿和承诺好的珍宝,交给云迢。
对游医开的房子更是奉若真理,目光虔诚。
东西已拿到手,云迢便就此道别。
收拾药箱时,她担心的事到底发生了。
面色苍白的敖小姐靠在床头,目光追随着游医的身影,到底是按捺不住,开了口:“听爹爹说,游医是毫无争议的天下第一美人,把男女二榜都压了下去。不知小女子可有幸,一睹天下第一美人的风姿?”
虽然这小女孩儿眼底只是纯粹的好奇。
但云迢心底还是敲响了警钟。
现在是好奇,等她看了那就不是了!
是个女人……啊不,是个人就挡不住游医的美颜杀。
她上前一步,就要替游医拒绝。
就听见一道冷冷的不耐的声音先一步道:“无幸。”
敖小姐呆住了。
云迢也呆住了。
谁也没想到他会这么不懂怜香惜玉。
“发什么呆?”游医皱眉把药箱塞进她怀里:“走了。”
他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云迢这才如梦方醒,都没好意思看一眼敖小姐的脸色,就抱着药箱追了出去。
好不容易追上游医。
她本来想说他几句不对,结果一看到他完美的侧脸,嘴巴一秃噜:“说的好。”
游医:?!
云迢:……
游医忽然停住脚步,打量了她几眼,意味深长:“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眼底闪过一道愉悦的光,大步流星的走出山门。
云迢一头雾水。
这种人?
她是哪种人啊!能不能说清楚!
云迢飞快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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