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一刀下去整个脚没了!”
副校长嘟囔着,眼一闭,心一横,手起刀落。
“喔喔喔!”
老牛仔抱着他的脚嚎啕大叫。
路明非:……
“那个,你砍偏了。”
嚎啕骤然一停。
副校长低头看了眼安然无恙的脚趾。
“难怪我一点不痛。”
隔壁房间,本来的几分肃然,在副校长开始嚎啕之后,忽然就微妙了起来。
施耐德想起他刚才对曼斯坦因说的话。
忽然就有些尴尬。
曼斯坦因翻着死鱼眼。
“我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
“算了,交给我吧。”
路明非拿过水果刀,对着副校长的脚趾干净利落的就是一下。
在老牛仔哭出来之前,他直视副校长的双眼。
“不要死。”
大师们死死盯住了副校长脚指的伤口。
不出意外,奇迹发生了。
与芬格尔一样的画面开始上演。
但比那要更夸张。
骨头,连骨头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甚至在场众人若非都是混血总,动态视力远超普通人嘞,怕是连副校长血肉生长的这一幕也看不清。
太快了。
副校长死死捂着嘴。
他瞪大了眼,一动不动的注释自己的伤口。
芬格尔所说的麻痒感,他体会到了。
除此之外,还有么?
生命力,促使伤口恢复的生命力,能感觉到么?
副校长聚精会神。
可惜,直到最后一层皮肤的覆盖,他也没抓住任何类似生命力的感觉。
或许,只有通过仪器才能观察得到了。
他想。
“对了,小明非!”
“你感觉怎么样,消耗大不大?”
“还好。”
路明非稍作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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