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谈是个嘴硬心软的典型。
因为其他高年级或者踢习惯野球的人,叶津折太嫩了,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脾气也好,一直笑笑的。又因为踢前锋,小学时候加入过少儿足球训练俱乐部练习过的缘故,不断有人放铲叶津折。
一旦有人铲倒了叶津折。
姜岁谈飞身过来去推倒那个人,那个人的不少伙伴也会冲过来,推搡辱骂一片。
双方即将爆发群殴时,叶津折皱着眉毛,一副好脾气,忍痛地笑笑,爬起来,瘸着腿拉了拉姜岁谈的衣角。“我没事。”
等到下一次,姜岁谈恶意报复刚刚铲飞叶津折的对方时,叶津折像个小马驹一样护在了姜岁谈面前。
两个人踢完足球后,一身伤。
尤其是叶津折,衣服上全是摔出来的惨淡的草青色。
姜岁谈看着,白弱的脸皮上还有点青草残渣的叶津折。
轻声:“别踢了。他们净踢你。”
叶津折如小太阳般地提议:“下次找我朋友踢,他们都让着我。”
“那没意思。”姜岁谈故意地说了一句。他才不想找叶津折那些朋友,一个个谄媚得叶津折要死。如果把他们形容是叶津折后宫的话,几乎是争风吃醋得夸张。
“你是瞧不起他们吧。”叶津折看出来姜岁谈的心高气傲,“你怎么这么高傲,阿姜同学。”
开玩笑会喊他阿姜同学,小姜同学,姜姜,或,我姜同学等等。
“学你的。”姜岁谈轻松化解后。叶津折和姜岁谈走出球场,在安保大叔面前又演了一次长兄如父,兄慈弟孝,兄恭弟睦后,两人出了校门。
在市里的高档网吧。
两个人包了个小包间,玩着那时候最热的dota。叶津折玩累了,中途睡着
了,其实他醒了一次,偷偷阖着眼睫装睡着。
那时候,姜岁谈会伸手。像是要摸自己的脸。
可是姜岁谈只是那么看着自己,许久不说话,也不去打dota。
叶津折的头颅侧着一边,枕在了包间的电竞软椅上。身体似疲倦地斜倚在了放倾了的电竞椅上。
深棕色的软椅的假皮,越发衬托得叶津折皮肤姣白如薄脆的冬笋。
似很柔软。
姜岁谈最后,还是情不自禁的,手腹放落在了叶津折熟睡的脸颊上。
“真的呆。打个游戏都能睡着。”
那个人似只有这么催眠着自己,才能忽略掉心中真正的心意。
岁星酒吧包厢中,躺在了冷净的瓷砖上。
叶津折眨了眨眼睛,眼角似有什么淌落。
包厢的门打开了,侍应生拿着解酒的甜品进来时,被地上躺了个人吓了一大跳:
“先生,您没事吧?”
那个年轻的人,四仰肢干,平躺在了银蓝色的方砖上,眼角红红的,似哭过一样。
模样很白净,好似很可怜的样子。
那个人好似没有事情似,说了句“扶我一下”。于是,把侍应生扶助下,那人渐然地从地上借力笨拙地爬起来。
没有去吃那个解酒的甜品,而是兀自地、没有发一句声音地走出了包厢。
出了包厢的十分钟后,叶津折坐上了宾利的轿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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