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在花长老和月长老被花瑜带去后山的时候,宫子羽趁机联合了云为杉以及她背后的无锋,来了个里应外合。
不过好在花瑜留了个心眼,让谢瑜臣留在了徵宫之中,同时还安排了一队侍卫在徵宫附近待命,以防万一。
结果也正如花瑜和谢瑜臣推想的一样,宫子羽趁着宫门之中能拿主意的都不在,发动了叛变。不过好在谢瑜臣出手及时,联合了宫紫商一块儿,将通过城墙角那条暗道进入宫门的所有无锋刺客一网打尽。
云为杉由宫紫商做主,废了她的武功,下了软筋散被关在地牢之中。宫紫商对宫子羽终究还是留了几分颜面,对外宣称其被云为杉要挟,但到底铸成大错,关押在羽宫之中,等角公子回来后,同长老们商议如何处置。
宫尚角对宫子羽之事也不过是通过经历了此事的侍卫们口述,具体情况他也不太清楚。
“启禀花长老与月长老,云为杉此前身份有异!此女乃是无锋首领点竹之女,无锋少主!”宫尚角先是将云为杉的身份告知了月长老和花长老。
“什么!为何之前没有查出来!”月长老和花长老对于云为杉的真实身份感到震惊!
宫尚角并不只是说了这一件事情,他待到月长老和花长老平复了心情后,又继续放出了一个大事,“还有一件事情,事关宫门执刃宫子羽还有宫子羽所选择的夫人云为杉。”
花长老和月长老两人对视一眼后,脑海中有关宫子羽的事情已经模糊,毕竟之前月长老替其把脉后,诊断出宫子羽得了癔症,被关在羽宫静养。
突然之间,宫尚角就把矛头对向了宫子羽。
花长老面沉似水,死死地盯着宫尚角,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涌而出。他的脸色铁青,嘴唇紧抿,显然对宫尚角充满了愤恨和不满。
然而,尽管心中愤恨难平,花长老也明白,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他不能轻易给宫子羽定罪。毕竟,宫子羽现在是执刃,虽然他背后的刺青已经失去了实际意义,但在名义上,他仍然是宫门的领袖。
花长老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微微前倾身子,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道:“宫子羽他究竟做了什么事情?我们刚刚从后山回来,对前山发生的事情并不清楚。”他刻意避开了他们为何会从后山回来这个问题,似乎对这件事有些难以启齿。
宫尚角见状,连忙对两位长老拱手施礼,然后详细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宫子羽一早便知晓云为杉的真实身份乃是无锋首领点竹之女,同时云为杉更是无锋少主!”
“可是宫子羽还是选择了与云为杉合作!”
“宫子羽听从了云为杉的建议,吞下了伪装自己病情的丹药,以此来降低我们对他们的防备之心!”
“后来,我们也确实如他们所料的一般,只是将宫子羽关在羽宫之中,让其静养!却不料正中他们下怀!他们就趁着我们不备之时,由云为杉动用了无锋少主的身份,暗中联络了潜藏在宫门之中的无锋刺客!”
“他们甚至还与通过暗道潜入宫门的旧尘山谷的无锋刺客里应外合。他们企图趁宫门无人看守之际,一举攻下宫门,幸好谢少主及时察觉,才避免了宫门重蹈十年前的覆辙,再现那场惨绝人寰的悲剧!”宫尚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庆幸,但更多的是对宫子羽和云为杉的愤怒。
花长老在听到宫尚角所说的话后,心中猛地一紧,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宫尚角已经对宫子羽失去了耐心,竟然打算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将宫子羽从执刃的位置上拉下来。
然而,花长老转念一想,虽然宫尚角对宫子羽继位执刃一职确实颇为不耐,但他深知宫尚角此人向来光明磊落,绝对不会屑于使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就在花长老心中暗自思忖之际,宫尚角看了一眼上首的花长老,然后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情至关重要,而且我也是在回到宫门之后,听那些亲身经历了此事的侍卫们讲述的!但是,大小姐可是这件事情的当事人,我说的话如果长老们不信,完全可以直接去问大小姐!”
说罢,宫尚角微微侧过身子,巧妙地将话题转移到了宫紫商的身上。
宫紫商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宫尚角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将话头转向自己。
花长老看着宫紫商,似是想要从宫紫商口中得到不一样的结果,“紫商,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我和月长老就回了趟后山,前山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然而,当她感受到花长老和月长老那两道锐利的目光时,宫紫商也只能硬着头皮,缓缓地走上前去。
“回禀花长老,宫子羽他确是与云为杉合作,将宫门外的无锋刺客通过暗道放了进来。若非宫子羽身旁的金繁偷偷告诉了我,或许我们就真的要再次经历十年前的那场惨剧了!”
宫紫商事到如今,也不能再替宫子羽辩解了。如果说在此之前,两位长老还有宫紫商对于宫子羽被云为杉哄骗一事还能够勉强理解,那么当他们得知宫子羽其实早就知晓云为杉的真实身份,却故意隐瞒不报,甚至还主动与其合作时,月长老和花长老都震惊得无以复加。
“这……这怎么可能?”花长老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宫紫商,双手因为过度的震惊而微微颤抖着。
一旁的月长老见状,急忙伸手扶住了花长老,生怕他一个站立不稳摔倒在地。而宫远徵更是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迅速从怀中掏出一粒早已准备好的药丸,塞进了花长老的口中。
待花长老咽下药丸后,宫远徵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怒不可遏。“宫子羽这个蠢货!”他咬牙切齿地骂道,“他竟然会选择与虎谋皮!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话音未落,宫远徵猛地一甩衣袖,转身便朝着长老院外走去,看那架势,显然是要立刻去将宫子羽和云为杉抓回来问个清楚。
花长老和月长老见状,心中虽然焦急万分,但却也无可奈何。他们知道宫远徵向来是宫门中的小祖宗,性格跋扈,无法无天,除了宫尚角的话,他基本上是谁的都听不进去。
于是,两人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宫尚角,希望他能够出面拦住宫远徵,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宫尚角或许还能劝得住这个冲动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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