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水巷,白老爷子终究是没撑过去,在徐章英去金陵的第三日,白府上下挂上白绫。
白老爷子是扬州的盐商头子,与扬州的知州洪知州关系甚好。
白老爷子去世那日,洪知州登门拜访。
得知顾廷烨是东京宁远侯府的嫡子,洪知州感慨这白家老爷子生了个好女儿啊。
同时庆幸自已与白老爷子交好,若不然,他就要错过与东京侯府搭上关系的机会了。
。。。。。。
徐章英回到扬州,知晓白老爷子已经去世了。
想到自家与顾家的关系不错,母亲杨氏与白大娘子也是好友,徐章英想了想,也去参与白老爷子的丧礼。
白老爷子是个盐商,按照士农工商的排列,商人属于最底层,一般只会在府中停灵几天,就送去祖坟安葬。
那些高门大户,有的会在府中停灵一年。
例如齐衡的爷爷,老齐国公,他就在齐国公府听了一年的灵,死后一年才出殡。
等白老爷子的丧礼办完,徐章英就与顾廷烨商量着回东京。
齐国公需要在扬州任期结束后才能离开,徐章英与顾廷烨在离开前,去齐国公的住处拜别。
顾廷烨顺带着将白家二房三房的几个堂舅舅谋害白老爷子,以及偷贩私盐,贿赂勾结扬州官员的事都抖搂出来。
齐国公得得知消息后,立即与洪知州商量。
盛纮因为是徐家的亲戚,齐国公就顺带着将他也带上,分他一点功劳。
盛纮这几日春风得意。
他作为一州通判,本就是有监察的职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种贿赂官员的事,若是被齐国公上报给朝廷,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他可不觉得自已那早已亡故的探花老爹有这个脸面,可以让齐国公分他一杯羹。
唯一的可能,就是看在母亲的份上。
这让他愈发觉得盛老太太惹不得。
启程的前一天,盛老太太身子不适,去外头叫了大夫。
房妈妈跟着大夫去取药,徐章英在旁边看了会儿,等大夫忙完了,徐章英提议道:“房妈妈,我听六妹妹说她小娘的肚子大了,不如也让大夫给她瞧瞧?”
房妈妈笑了笑,“英哥儿,咱府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让大夫来一趟,每次都有为偏院的卫小娘诊脉。”
徐章英提了这一嘴,房妈妈就顺带着问道:“大夫,隔壁院子里的小娘情况如何?”
大夫皱着眉,“你这么说我就记起来了,我之前不是说了那位小娘的胎儿有些大了,不能再补了!
你们怎么就不听呢?她现在得每日多做些运动,多在院子里走一走,不然生产的时候怕是要艰难喽。”
房妈妈脸色骤变。
“怎么会这样?大夫,你之前怎么不说呢?”
大夫纳闷道:“怎么没说,我一共为她诊脉两次,两次都说了。”
房妈妈点点头,心中有了些猜测。
盛老太太犯的是老毛病,房妈妈心里倒是不慌乱,可听到卫小娘可能会难产,她这心就提了起来。
感激地看了眼徐章英,要是没有表少爷多嘴说一句,盛家怕是真要出大事了。
取了药,房妈妈双手攥着手帕,步履匆匆地去了寿安堂正屋。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