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章英拧着眉,对他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有些无奈。
“衡哥儿,我劝你还是听着你母亲的来吧。”
齐衡辩解道:“以孝为先,母亲的话我自然是得听的。
再说,我与盛家的六姑娘只见过几次?哪有到这种地步?我要是真与母亲说,才是害了她。”
徐章英不吭声,齐衡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未时(约一点)
几人又开始了下午的学习。
齐衡坐在后边,远远地望着屏风后的明兰,心道自已当初怎么没觉得她这么好看。
齐衡在马球会,徐家的帐子里见过她,只是当时得知徐章英不在后,他就走了。
没有与帐子里的几位姑娘打交道。
问就是平宁郡主不让。
八月末,东宫的大门再次打开,徐章英等人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伴读生活。
不过这次,徐章英明显地发现,课程的内容变化了不少,开始讲授治国理念了。
让徐章英觉得绝望的,是几位少傅的治国理念都有所不同,甚至还存在着对立的情况。
这对他而言可不是一个好消息,他还没有入官场呢,难道就要先站队吗?
徐章英原本还想着到时候自已可以投机倒把,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要是自已在考场上没有自已鲜明的观点和足够的验证,自已大概率是要被刷下去的。
徐章英原本是不想参与后年的春闱,但是不论是二哥、三哥,亦或大姐夫,海少傅,都想让自已试一试。
这让徐章英有些难绷。
他知道自已离那个标准还有不小的差距,三年时间自已迪欧不一定够得着那个标准,但是他们似乎格外地看好自已。
海少傅知道徐章英以目前的水准,再过一年也是没有机会再省试的,好在现在的时间还有不少,多赶一赶,总是可以赶上来的。
这是海大人的意思,可问题是,徐章英不是这个意思啊!
既然很悬,那为什么不能再多学三年啊!
作为赶鸭子上架的那只鸭子,他很累的!
同窗的温二郎等人,同他一样,每日都孜孜不倦地读书。
徐章英不清楚他们是不是热衷于读书,反正他自已不是,被迫学习。
一年后。。。。。。
秋闱结束,东宫里的所有人都成了举人,这让负责教授的海大人在内的几位大人都与有荣焉。
在私下的宴会上,他们一般会谦虚地表示,这都徐章英等人好学,但是每每听到这些都是靠少傅的辛勤教导时,这些少傅总是会扬起嘴角,乐呵呵的笑着。
脸上的表情可不像他们嘴上说得那么谦逊。
对于东宫的所有伴读都中了举人这事,官家大喜,在贴榜当日,就给每位少傅的家中送去一箱子的诗经书画。
官家知道这些人不管背地里如何,明面上都标榜着自已是喜好风骨、摈弃金银的大家。
作为拥有崇高节操的人,怎么会喜欢别人给他们送银子呢?那不是用钱财侮辱他们么?
索性为了图省事,引起不必要的争端,官家统一送出大内珍藏的珍本的手抄本。
官家自然是不能厚此薄彼的,文臣送了,这武将也得送啊。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