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皇帝的船队停在这,沈茴担心宫人上岸采买东西时撞见,又在脸上贴了丑陋的疤痕,扮起小丑妻。
沈茴和裴徊光去铺子买了些糖果,回裴徊光半个时辰前买下的新院子。萤尘在打扫房间,顺年和顺岁都不在院子,到街市买些全新的用具去。
沈茴刚和裴徊光坐下,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一闪而,吓一跳。
裴徊光冷眼扫过去:“会走路?”
东厂来的人脸『色』一白,直接跪下去了:“掌印恕罪。”
“说。”
见裴徊光没有避讳沈茴的意思,禀话人才开口:“前日陛下遭遇行刺。”
沈茴惊讶望去,很想在心问一句:死透了没?
虽然她晓得必然没。否则会这样太平。
皇帝遭到行刺,被人挡剑救下。为皇帝挡剑的人,是萧牧。
“谁?”
沈茴在心想着当是同名同姓的人。
可禀话人说的详细,正是沈茴的表兄。
沈茴懵了。
这怎么可能呢?表哥为什么会在安昌?再言,表哥心当是恨皇帝,以前没少听他大骂皇帝的昏庸『淫』暴,怎么可能会为皇帝挡刀?
除非……这本身就是苦肉计。
裴徊光冷眼瞥着沈茴,将她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
禀话人继续说:“陛下直接让萧公子担左丞一职。”
“荒唐!”
官员调度任免,是这样随意的?沈茴被皇帝的荒谬之举气得拍桌子,震动桌上茶器嗡响。
裴徊光朝一侧歪歪身,免得桌上茶碗茶水溅到身上。慢悠悠地说:“担就担呗。区区左丞。”
区区左丞?沈茴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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