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没少买金子。
不是用来戴,纯粹用来囤,所以金条居多。她说,金有价玉无价,战争一来金子那是硬通货,我可不想到时候金到用时方恨少。
所以一提到金子,陶姜都成条件反射了。
行临见状,意外地说,“还真的需要你。”
陶姜一愣,没明白行临的意思。
但乔如意明白了,看着陶姜笑,“还真是,你必须得去。”
沈确一听,马上表态,“那我也去。”
“你还真不能去。”不想,行临一口回绝。
沈确不解,“几个意思?”
周别笑说,“你也对大金矿好奇呢?”
“别瞎说。”沈确瞪了周别一眼,转头又问行临,“我怎么就不能去了?”
行临给了一句见血封喉的回答,“你需要给陶姜保驾护航。”
“啊?”
楼下一声声吆喝。
是茶客们要求说书先生来段离奇的。
“龙有什么好说的?来点有意思的。”
“没错,说些应景的。”
乔如意往下瞅了一眼。
这说书先生无论长相还是行头都跟影视剧里的如出一辙,什么叫文艺作品来源于生活,这句话在这一刻的含金量提到具象化体现。
就见楼下说书先生被茶客们怼了也没恼,反倒是乐呵呵的,“诸位有所不知,老夫刚刚提到龙只是个引子,接下来老夫要说的才是重点。”
有心急的茶客开始催促,“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是啊,快说!”
“说的不好听可不给钱啊。”
楼下热闹起来了。
楼上几人权当看热闹。
陶姜有些嫌吵,“挺安静个环境非得请个说书先生,也不知道这家掌柜的怎么想的。”
鱼人有从进门到现在就没怎么表过态,他是饿极了,所以闷头只顾着吃。等吃饱喝足,这才有心思瞧楼下的热闹。
“你们说,这茶肆的掌柜的像我们之间的谁?”
冷不丁的一句话冒出来。
说者还一副无心状,瞅着楼下直乐呢。但听着有心,都抬眼看着鱼人有。
鱼人有感觉到了,扭头看向他们,满脸不解,怎么了这是?
乔如意问他,“为什么说掌柜的像我们中间的人?”
鱼人有也没往深了想,朝着陶姜、沈确和周别三人示意了一下,“你看他们仨,在这里都有对应的脸吧?照这么逻辑看,也应该有跟咱仨长得像的人啊。”
说到这儿,他突然眼睛一亮,兴奋道,“这家店的掌柜的,不会是跟我长得一样吧!”
乔如意一时无语。
陶姜翻了个白眼,“你快消停会儿吧,还甩上逻辑了。这家茶肆都有年头了,就算掌柜的不怎么露真容,但街里街坊的,尤其是老人,总有认识他的吧?要真跟咱们像,早就被发现了。”
鱼人有想了想,觉得陶姜说得也有道理,点点头。他不过也就那么一说,一切都是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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