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心虚啊。
乔如意都解释不清楚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心思。
行临注视着她,眼神挺平静,但怎么看怎么都有一股子不怒自威。
乔如意也不是怕他生气,就是觉得之前那番话跟危止说挺正常,但对行临说就很不地道。
“说什么了?具体说来听听。”行临的语气听着挺温和。
“其实也没什么。”乔如意笑了笑。
行临也笑了,“乔如意,你看上心挺虚啊。”
“哪有,开玩笑,我有什么好心虚的。”乔如意忙否认。
行临没深究乔如意到底说了什么,也没再同沈确争辩。他沉默少许才道,“曹禄山许愿,愿望成真就要还愿,一旦违约就要承受后果。他在明知道规则的情况下还一意孤行,受到惩罚实属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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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行临说得比较带个人情绪色彩的话了。
虽然一直以来他都没破口大骂,但乔如意从他谈及违约者淡漠的眼神里能看得出,他对违约者极其厌烦,或者说是,憎恨。
作为九时墟的店主,或许是该厌恶违约者,但达到憎恨的程度,这其中怕是还有什么因缘她不知情。
雨下了一夜。
虽说沈确因为试图干预曹禄山毁约一事跟行临起了口舌之争,但不过就是个小插曲,很快大家又恢复如常。
鱼人有说,“虽然这里有吃有喝的挺好,但人心太复杂,我想回家了。”
陶姜觉得他挺矫情,笑问,“你之前接触的基本上都是三教九流吧,就不复杂了?”
鱼人有摆手,“不一样,那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他也没说,因为喝多了,之后倒头就睡。
喝多的人还有沈确。
他一个劲拉着行临说话,说着说着还把头靠行临肩膀上。刚开始行临还扒拉两下,后来懒得动手了,干脆就由着他靠着了。
“你猜他俩说什么呢?”陶姜和乔如意坐对面,她在乔如意耳边嘀咕。
听不清。
行临一开始坐乔如意身边,后来沈确喝开了,强行把行临拉到了对面。
沈确喋喋不休,声音还小,行临只是听着,也不说话,所以乔如意这边想听到内容不是很容易。
就偶尔听到那么一两句:你会后悔,早晚会后悔……
沈确对行临说的话。
乔如意不清楚沈确认为行临能后悔什么。
陶姜酒量好,顶多就是有点上头。她身若无骨地靠着乔如意,另一侧的周别跟鱼人有一样睡去了。
“你说啊,他俩现在看着真是养眼啊。”陶姜笑说。
乔如意也是这么觉得。
对面这俩,一个玉树临风,一个美冠如玉,坐在一起就自成风景。
其实算上周别也很好,周别潇洒恣意,三人成画,叫人赏心悦目。
这么想着,对面行临不经意抬眼看过来,乔如意的视线就结结实实撞上了。
也不知是不是气氛烘托的,乔如意竟在这刻心跳得厉害。
她借着同陶姜说话,忙移开视线。
可即便如此,耳根子还是有点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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