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真有人来啦。”
“你最好去死吧!”
就当魏炎风被三个兄弟合力按倒在地时,一声爽朗的笑声从旁边的树林中传出:
“月朗星稀,火炙鲤鱼。几位小兄弟可还真懂得享受啊!”
一名体格粗壮的流浪者模样的男人从树林中缓缓踱出,一边走一边拿着一个古拙的酒壶往口中大口大口的灌着酒,醇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佳肴在前,岂能无酒。小兄弟接着。”
伸手接过男人抛来的酒壶,魏炎风先深吸了几口酒香。
“辣中藏香,好酒!”
男人大笑起来。
“小兄弟原来是同好中人,不过这鱼就烤得稍老了一点。”说着已拿拓跋重山递过来的烤鱼,以不合外表的精细模样咬了一口。
“又不是娘们儿,要这么嫩作甚。”
张嘴喝了一大口,又赞了一声,魏炎风将酒壶递给了柳二。
“小兄弟说得也是,是我说错了,就罚我吃上一口烤鱼吧。”
吃像虽细,速度却快,转眼一条烤鱼已吃得精光,还将鱼骨嚼得脆响,拓跋老三又不言不语的递过一条。
“不吃了不吃了,好东西一次吃得太多,下回可就没意思了。”
将最后一块鱼骨咽下,流浪汉微黑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转头对柳二笑道:
“这位小兄弟腰配长剑,想必剑术不凡。”
柳二轻笑答道:“只是装个样子,让兄台见笑了。说不得还要兄台你指点一二啦。”
早看出这无声无息出现的流浪汉定非凡人,柳二如此说道。
“小兄弟是在说笑啦!”
长身而起,流浪汉大笑道。
“今日承蒙款待,下回再见就让我作东道吧!”
“哈哈...几条烤鱼......只要兄台爱吃,就只管来,那用这么多说头。”魏炎风道。
“那就此别过了!”连酒壶也不要了,流浪汉就这样扬长而去。
一会儿,一阵清越的长吟从远方传来。
“天子之剑,以燕赵石城为锋,齐岱为锷,晋卫为脊,周宋为镡,韩魏为夹,包以四夷,裹以四时,绕以渤海,带以常山,制以五行,论以刑德,开以阴阳,持以春夏,行以秋冬。此剑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案之无下,运之无旁。上决浮云,下绝地纪。此剑一用,匡诸侯,天下服矣。此天子之剑也。”
吟声渐远,终于消失。
“他说些什么啦?”魏炎风问柳二道。
“可能在发酒疯吧!”柳二答道,眼睛注视着魏炎风,似不愿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另一边,海老四正抱着酒壶自言自语:
“真香啊!来一口吧...厄(喝酒声)。”
“可是,我还没成年啦...厄(喝酒声)。”
“喂,老大,就算...就算你长了...长了两个头...我,海老四,也不想...不想这么早就成了不良...不良少年...厄(喝酒声)。”
“砰……”
(.........)
坐在这个小城最好的酒楼里,吃着精美的小菜。魏炎风几人却还是觉得昨天的烤鲤鱼味道好上很多,到达这名为“天水”的小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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