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的。”她是他唯一接触的女人,他的一切都是她教的。
呃!她们这样坏,教坏世上最纯洁的男人?罪过!罪过呀!
“无决,我会让你的身体复原的。”今天是他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她给他回复。
“真的?”他惊喜。
“不相信我?”她坏心的挑眉。
“相信。”他当然信,很激动,宫无决再次伏身吻上叶文静,刚才的衣裳算是白穿了,他系上的美丽蝴蝶结也白系了,在他指下灵巧的打开了,手滑进裙底,内衣里,撑开逗弄跨坐下身,欲望的磨蹭,他呢喃着进入她,头颅甚至在她胸脯间蹭动,如恋母的孩子,结合竟如此自然,却亦那样激动澎湃。
叶文静也失神了,直到被胀满挤压得疼痛,她回应着才发现这家伙竟一举诱惑了她。
“宫无决……”她再次想说慢一点。
呃!被叫喊,宫无决这才略回神智,迷离的抬头,他错愕,欣喜若狂,托着那柔软的臀部抽送起来。
“静……”有激动的呻吟,有满足的叫喊;而她,紧紧的扣着他让他更好作威作福,没办法,她可不想那个男人什么时候身软跌滑下地。
无良药铺仍旧是无良药铺,叶文静虽在第二日带着宫无决离开,但一切均未有半分改变,他们照样执行那些‘规矩’,仍旧每天大开大门。
叶文静带宫无决离开,是因独孤残要到扬州,避他;而叶文静与宫无决去西川之地,是因那里武林名门齐集,她没有房间的消除所有她所行路线痕迹,她给独孤残留了不是很明显的寻人线索,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呵,她在算计独孤残,她要得到玉牛耳,就必须让武林大乱,玉牛耳向来是武林执事者所拥有,也就是所谓的武林盟主,独孤残不搅得江湖一团乱,正道武林怎可群集群起而攻之。
而就目前而言,他虽搅的人心慌慌,但一起目标明确的只是找她麻烦而已,她得将战圈扩大,让他到处树敌。
狂孤残霸气霸道,她引他去西川,她就不信他不会跟人结仇,她就不信某些惊弓之鸟不会像傻瓜一样自动反弹撞上他的枪口引起事端。
呵呵,叶文静的算计当然不会有错,江湖乱了,武林执事者现身主持一切,她就有明确的目标,得到她想要的玉牛耳。
骑马,对宫无决而言,是想都不要想的事,坐轿呢?对于被人追寻的人来说呢,脚程似乎又太慢了一点,最后似乎只能选乘马车一途。
叮叮当当的铃当,它随着马儿的每一步跑动发出清脆响声,车厢内地板上铺满了长长的长毛毯,甚至厚厚一层又一层,叶文静坐着,宫无决减缩着身子睡着。铺厚厚一层又一层的长毛毯,叶文静是为减少车身震动对宫无决身体造成的不适,然而就算如此细心的布置,如此周到,此时躺睡着的宫无决脸色仍透明得泛青,让叶文静时刻紧盯着他。
“嗯……”一声宫无决努力隐忍身体不适的呻吟,变乱的心跳,五脏如翻搅一般难受,很轻很轻,但还是会有细碎的声音传出。
“江玉,停车。”清冷的声音,悠然扬起,江玉是在驭车的车夫,而他正是因无良药铺‘规矩’获得医治而后成为叶文静属下的江湖人。
“是。”绝对服从的声音,他可不敢违背车内的主人半分,虽她十分年轻,可她的手段他是见过的,她清冷无情,遵从她的规矩,你便无事,且很好很好,她可以给你地位、财富、女人,所有男人梦想的一切,但若反之,他将再无存活世上的空间。
她的手段很极端,你却无法说她残忍,因为她给了你选择,你遵从她就见识不到她的残忍。
马车停下,宫无决缓缓的睁开眼,扯开一抹笑,“静,为什么停下来,我们还没走多远。”
“你需要休息。”叶文静看向车外,“江玉,聘轿夫,备轿。”
“是。”遵从,江玉快速离开。
“带着我还是很麻烦?”挣扎着,宫无决要坐起来,却被叶文静阻止了。
“人生一点麻烦也没有,很无趣。”那样人会无聊得疯掉。
“呵,静安慰人说服人的方法都如此特别。”他撒娇,蹭动着睡到叶文静腿上,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揉揉。”
叶文静笑了,他这是命令吗?都不是询问句,他还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轻轻的,一下一下,叶文静在宫无决身上轻揉着,照顾了他,她算是将一个疼惜的人妈咪的事全做尽了。
“隔着衣裳不舒服。”他满足的轻吟着,进下一步提出要求。
“要求真多,还真不是一般的会享受。”无奈,宫无决似乎开始懂得什么叫做我是病人我最大的真谛了。
“是对静才这样要求。”宫无决得好卖乖的说着,她说是说,现在不是手在他衣裳内帮他揉揉的吗?保卫科只要他提出的要求,说出的事,她都会答应。
“哦,被专宠奴役的荣幸,本宫主得谢谢无决公子了。”叶文静看着他面色似乎好很多了,病人,心态还真是最重要,他开心,整个人就会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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