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法差些,大不了成为高手花的年头更多一些。
谁也不愿意与自己的性命过不去。
一丈红修行原本的功法二十余年,原本的内力在丹田中早已根深蒂固,几乎没有改换心法的办法了。
可方才,她渡过来的,却含着与原本的内力迥然不同的阴寒。
这说明,一丈红在原本的内力基础上,又修行了一门内功。
以洪绡现下的阅历,除却百纳心法,也没有见过第二本能兼修内力的心法。
一丈红回眸,眸光中带着浅淡的笑意:“你那样聪明,也无需我赘言了。”
洪绡眉头蹙得愈发紧了,大跨步逼近一丈红,声音发着抖,却有一种质问的隐怒:“我若是足够聪明,便不会猜不透,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以你的本事,江湖中已经鲜有人能匹敌,为什么还要修行旁的功法?修行百纳心法的危险,你最清楚不过了。”
一丈红腰肢轻软地靠着椅背,桃花眼眸好似泛着轻红,慵懒妖冶,却又疏离得令人心寒:“从未听闻哪家商贾做了天下第一富就金盆洗手,便是富可敌国的世家,不也紧了命的捞财么?人心,何曾有餍足的时候?”
洪绡润了眼眶,烛火映照之下,亮莹莹地闪烁。她迫近了一丈红,双手抓上赤红的衣襟,凑到近前,定定地凝视着一丈红的眼眸:“便是再贪婪的商贾,遇着危及性命的东西,也知道躲一躲。”
一丈红轻笑道:“若是赌徒呢?”
洪绡蹙眉:“什么?”
一丈红探手,揉了洪绡鬓边一缕发,不以为意地笑道:“倘若是输光家当的赌徒,最后一把,也只能赌上自己的性命了。”
洪绡愈发想不透了,可一丈红直了身子,躲开她的逼视,闪身站了起来。
相思垂首立在旁侧,不抬眼,不窥视,好似人偶一般。
一丈红望着相思,端严地道:“按着我的方子,再去熬一副药来。否则你下山去,我也不曾虚弱到连药也不会熬的程度。”
作者有话要说: 愉快的国庆结束了,假期综合症迎面而来。
我真的好想再放五百天……
☆、相依
日子一天天过,天气彻底的冷了下来。
洪绡每天三餐地喝着药,以她的话说,就好似饭后一碗汤,不过这汤的滋味……不说也罢。
可她的身子不见好转,一丈红的身子更是急转直下。
一丈红与相思之间的关系,便如同这气候一般。洪绡有心在当中斡旋,却也最终无能为力。
只能望着这两个人,不明所以的对峙着。
从前乖顺温柔的相思,也好似骤然间换了个人般,整日里蹙着眉头,眸光阴阴沉沉,像是随时要落雨的天空。
也唯有这时候,洪绡不止一次地暗暗恼恨,自己对于医术的浅薄,只能眼见这两个人争执,却无能为力。
洪绡藏了幻药的药材,相思也没有问,原先一丈红所说的,熬过幻药的瓦罐生了霉,脏得令人生厌。洪绡路过药房时,也会远远地避开。
她也没有再生过清洗药罐的打算。
余下的两个药罐分别熬了洪绡与一丈红的药,脏掉的罐子,也无法再用了。
她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些。
这一日相思与沈掌柜又下了山,山上的食物还有些,药材却不够了。还有洪绡的衣裳,也需要再添置一些。
洪绡的身子虽然虚弱,却还走动得。一大早相思熬上了药,又向洪绡细细交代了几幅药的火候及一些注意之处。
待得她们走了,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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