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庄子的院门刚关上,昭阳长公主就松了口气。红甲军迅速散开,将庄子围得严严实实,连只鸟都飞不进来。皇帝负手而立,看着院中的老槐树,轻声道:“这地方倒清净,适合藏人。”
“陛下先歇着,臣去看看徐文澈。”昭阳长公主并不是很想接茬皇帝这些多疑的话,借口去盘问徐文澈关于护卫一事后离去。她刚转身,就见院外传来脚步声,魏风华扶着个脸色惨白的人走进来,正是徐文澈。
“陛下!”徐文澈挣扎着要行礼,刚弯下腰,就剧烈咳嗽起来。他身上还裹着绷带,脸色比纸还白,显然伤势没好透。
皇帝赶紧扶住他,“免礼免礼,你伤成这样,怎么还跑过来?”
“臣听说陛下平安,放心不下。”徐文澈喘着气,从怀里掏出个小册子,“这是京中御林军中崔家和卢家安插的人手,臣将臣和刘统领查到的人都标出来了,陛下过目。”
皇帝接过册子,看了看,“辛苦爱卿了,刘统领如今身在何处。”
“在宫中。”徐文澈咳嗽着,给皇帝回话,“崔家和卢家严加看管,臣试过了,目前人手不够。”
皇帝叹了口气,“爱卿下去休息吧。”
徐文澈走出皇帝居住的院子,刚回到白玥安和萧瑾明所在的院子,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三哥!”白玥安惊呼着扶住他,“你别说话了,快,快进来休息。”
徐文澈摆了摆手,还想再说,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留在院中商议对策的张道长赶紧上前诊脉,眉头紧锁,“毒素还没清干净,又强行探知情况操劳过度,伤了心脉,得好好静养,不能再动气了。”
萧瑾明让人把徐文澈安置到东厢房中,徐老夫人和徐老太爷去照看着。徐文澈面色惨白,徐老夫人看着忧心。
门外,一辆马车停下。一个身穿黑斗篷的人从车上下来。门房抬眼看了一眼来人,立刻开了门,正准备行礼,就被那人制止了。
此时,屋顶处,一道黑影掠过。暗卫们本想上前去看看究竟是何人,看清来人之后,立刻停止了动作,开始帮那人隐去踪迹。
徐文澈暂居的东厢房内,张道长在替徐文澈施针,护住了徐文澈的心脉。随后,让萧瑾明扶起徐文澈,继续施针,逼出徐文澈体内的余毒来。
“让让,取个盆来。”张道长吩咐一声,原本坐在徐文澈面前的人散开,一旁的侍女十分机灵,取来了盆,还打了盆热水来。
张道长看了一眼床上的被褥,让人速速撤走这些被褥,“来,拿盆来。”
一名岁数小的侍女拿着盆过来,张道长皱皱眉,看向一旁的小厮,“你来。”
“一会儿端稳了盆,千万不能洒了。”张道长吩咐着,小厮应下。
只见张道长再度施针,一时间,徐文澈猛地吐出一口血来。小厮用盆接住了大半部分,还有一些沾到了床上。
张道长对准穴位扎下去,徐文澈缓缓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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