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道,“之前不是昏迷了十几天吗?那个时候看到了。”
穆婉郁闷,“怎么回事,怎么你们都有,就我没有?”
谢珩失笑,“你竟然先关心这个。”
穆婉立刻道,“你说这辈子是你跟老天换来的,怎么换来的?怎么换的他们先有记忆?”
谢珩看了看天色,安抚的拍了拍她,“此事说来话长,时间不早了,我们先不管上辈子,这辈子我们还有一件事没做。”
穆婉疑惑,“什么事?”
然后远远看到一座喜庆的宅子:大红的灯笼,大红的绸缎,大红的喜字……
她意识到了什么,看向谢珩。
谢珩笑道,“洞房花烛啊。”
穆婉的心情不由美妙起来,原来他这些日子的反常是在准备这件事。
虽然她并不在意,但对方真诚的将这一切捧到她面前,又怎么会不开心呢?
她拉着谢珩的手快步回了庄子。
谢珩不仅准备了喜房,当初穿的喜服也带来了,穆婉出嫁时虽然没有对新郎的期待,但婚礼却是当做自己的人生大事来办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所以喜服也很精致。
换上喜服从偏房出来,谢珩也已经穿戴好等在门口,穆婉看着他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谢珩也笑着朝她伸出手,“来。”
穆婉将手放进他宽厚的掌心里,任由他牵着进了正房,红烛高照,喜幔低垂,一刹那穆婉仿佛真的回到了她嫁给他的那一天。
只不过这一次,两人都像真正的新娘新郎一样,有了期待。
谢珩牵着她到了桌边,倒了两杯合卺酒,穆婉捧着酒杯笑道,“我以为你要从头开始。”
谢珩跟她碰了碰杯,喝了一半后又跟她交换,“其他事情上我没委屈夫人吧?”
穆婉将交换后剩下的酒喝完,笑道,“那倒没有。”
当时他虽然不喜欢她,但也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该给的尊重都给了,唯有一个洞房……最后也是他比较吃亏。
穆婉想到当时的情形忍不住笑出来,谢珩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放下酒杯将穆婉打横抱起就往床榻走去,“害的我被人嘲笑,如今也该为为夫正一正名了吧?”
穆婉条件反射的抱住他的脖子,终于忍不住大笑,“谁敢嘲笑你啊。”
见他将她放在床上要来真的,穆婉连忙按住衣襟,“现在?这才刚刚戌时(晚上七点多)。”
谢珩直接噙住她的唇,慢条斯理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不是总担心为夫时间不够用吗?”
这熟悉的危险意味……穆婉忽然就想起半个月前她脱口而出的违禁词后,他便开始禁谷欠。
再联想他毒还没解时,长久克制后再放纵时的霸道无赖,穆婉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连忙侧头躲过炙热的唇,再次确认,“就这样了?没有其他仪式了?我好歹花了小一个时辰装扮,是不是有点浪费……”
“我们少的不就只有这一个仪式吗?”谢珩顺势吮住她的耳垂,抬手去拔她头上的金钗,“况且,怎么会浪费?”
黑发如瀑般散开,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拆礼物也可以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他的动作并不着急,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发间,最后撩起她胸前的长发放在唇边亲口勿,盯着她的眼睛却仿佛带着无数钩子,叫人不由的燥热起来,穆婉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谢珩轻笑一声,探头过来亲口勿住她的喉部。
穆婉被迫仰头,明明是危险的感觉,脊背却迅速升起战栗,身体陡然发软……
粗糙的大掌慢条斯理的在火红的嫁衣间探索,衣襟被挑开,却没有被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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