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狗屁倒灶的都查遍了!”
李卫国烦躁地把烟头碾死在缸子里,“这货年轻时当过几年兵,听说分在侦察连,退伍回来不安分,跟着社会上的二流子混。
前些年进去蹲了几年,关过一阵子,放出来就消停了几年,没想到沾上赌博,欠了一屁股债。他跟死者家的矛盾,就是因为欠高利贷还不上,去人家地里偷苞米,被发现后被打了一顿,结了大仇。”
侦察连?
当过兵?
陈光阳的心突地一跳。
再看现场照片里那些干净利落、直指要害的致命伤,以及凶手在行凶后抽烟、处理现场遗留物的细节……
这种心理素质和手法,绝不是一个普通烂赌鬼能有的!
陈光阳的脑袋里面思索起来了上一辈子的记忆。
看了这么多的照片和细节。
陈光阳的确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只不过……他记得这案件破案已经是十年后了。
只不过凶手他记得是两个人啊……
脑袋里面一头雾水。
“档案我拿回去细看看。”
陈光阳把散乱的资料拢好,重新塞进牛皮袋,系紧绳子,动作沉稳。“甭急,等我消息。”
孙威和李卫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如释重负的亮光,但更多的还是沉甸甸的忧虑。
“靠你了,光阳!”
“小心点,那犊子背后有人盯着!”李卫国补了一句。
陈光阳把档案袋塞进摩托车座底下藏好,没再多说。
车子发动,他掉头往县城另一头奔。
他这是去找朴老板!
仓房里那堆“金山”压得他心头沉甸甸的,比那血淋淋的案子还让他更直接地感觉火烧眉毛。
车子一路轰到了馒头油条两兄弟的院子。
刚停下,就看见那两兄弟身上全都是伤。
“这是咋了!”陈光阳皱眉。
朴老板一抬头,看见是他。
像见了救星又像见了债主,几步冲过来,差点一个趔趄,:“哎哟我的光阳兄弟!你可算是来了!他妈的有人欺负我!!”
陈光阳看向馒头,“咋回事儿?”
馒头傻乎乎的说:“总有人过来要钱!”
陈光阳眼睛眯起。
这朴老板可是东风县的财神爷。
谁他妈有胆子要钱啊?
“老哥,到底咋回事儿啊?”陈光阳开口问道。
油条在一旁开口将这一段来龙去脉讲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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