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他瘫软地狂叫。
这时,另一名小花子已将周三和李霸拖死狗似的拖倒,往地下一丢。
小花子钢刀一闪,在每人的顶门砍了一刀,挥刀的手法骇人听闻,认位之准,令人难以置信,三人的头巾与发结齐掉,竟然未初及皮肉。
“滚!别装死。”小花子丢刀叱喝。
三个家伙像疯子般,连滚带爬狼狈而逃。
两个小花子相对一笑,举步便走。右颊有胎记的小花子向同伴笑道:“难怪我们在府城穷找白费工夫,原来那老胖猪已到了此地。晤!
猜想那位冒失鬼也到了,不然老胖猪不会亲自坐镇拿人的。”
“小姐,我们还是不管的好,那冒失鬼在小括山前宅,不问情由硬指我们是什么红娘子,凶狠地递剑穷凶极恶,我们犯不着帮他。”左颊有刀疤的小花子悻悻地说。
小姐噗嗤一笑,问:“你败在他刻下,输得不服气是么?”
“我并未落败。”
“并未落败?小秋,别嘴硬了,他确是比你高明。”
小秋赧然一笑,说:“我气的是他起初装得笨手笨脚,后来却又狂又野,存心戏弄人嘛!”
“你错了,起初他确是手忙脚乱,不是装,而是生疏。据我猜想,他练过剑,但许久未使用缺乏经验。”
“怪!他怎么会把我们看成红娘子?红娘子又是谁?江湖上只有小姐喜穿红,他难道与小姐有仇不成?”
“江湖上喜穿红的女人,不止你我两个,谁知道他与哪一位穿红的女人有仇?反正我以前从未见过这位冒失鬼。”
两人谈谈说说,云和城在望。
云和未筑城墙,东西二关是防贼的唯一建筑,外围筑了一道高不及丈的土墙,总算有点城的规模。在乡人的心目中,虽没有城墙,依然是一座城。
艾文慈陪同章姑娘平安无事折入西街,不敢落店,绕至一条小巷,到了一间低矮的小屋前。
“小弟,你等一等,我找地方安顿,以便找人带路入山。”
大门虚掩,里面静悄悄。他上前叩门 并大声叫:“里面有人么?”
半晌,里面方传出一个妇女的声音问:“谁呀?等一等。”
“小可是过路的人,打扰府上片刻。”
木门拉开,出现一位相貌清秀健康的少妇,讶然注视着两位陌生的来客,困惑地打量两人的装扮。
艾文慈抱拳一拱,含笑道:“小可姓王,名缙,从府城来,途经贵地人地生疏………”
他警觉地住口,看到少妇脸上神色不对。少妇脸色大变,急急地说:“进来、快,掩上门。”
他反而吃了一惊,讶然叫:“大嫂,你……”
“请屋内说话,那一位定是章姑娘吧?”少妇指着女扮男装的姑娘问。
他一听便知大事不妙,赶忙将姑娘扶入,随手关上门,警觉地问:“大嫂怎知道小可的身份呢?”
少妇沉着地替两人奉上一杯茶,说:“拙夫在衙门里当差,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早些天府城来了一批人,说是要追捕俞家的两个逃奴,男的叫王缙,女的姓章。拙夫也得了那些人一些好处,所以替他们卖命。刚才王爷说出姓名,贱妾猜想定是你们俩了。”
艾文慈恍然,心中甚感不安,问道:“大嫂贵姓?”
“拙夫姓周,行三。”
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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