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问什么是魔胎,薄山却像是有些疲乏了,他道:“更多的事情,你将来自然会知道。你只需记得,晏安只有你一人能杀,天下只有你一人能救……去吧。”
随着他一句轻飘飘的去吧,我便也轻飘飘地到了屋外,随着那飞雪一起沉浮,最后再睁眼,面前便是碧落满面忧愁的脸。
上一刻我见她,她躺在河边,死不瞑目,此时见她,却是眉眼鲜活。
碧落道:“阿若,你可算是醒了。”
我眨眨眼,碧落还想说什么,又忽然低着头站去了另一边,却是晏安在我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怎样了?”
我此时看见晏安,又想起他双目猩红,将君扬的脑袋给割下来的样子,不由得浑身发冷,晏安眉头微蹙,替我诊脉片刻,道:“并无大碍,难道是睡昏了?”
“我……”我张了张嘴,发现嗓音哑的厉害,脑袋也确然还有些昏沉,碧落这涣神散未免太霸道了些。
晏安拿起一杯水,递到我嘴边,我心有余悸地喝了口,故作茫然道:“我怎么了?”
晏安道:“想不到你酒力这么差,只是小酌一口药酒,都能昏睡一天两夜。”
我一惊,碧落在旁边愁眉苦脸地点了点头。
我只好说:“那剩下的药酒呢?”
晏安道:“你当时忽然昏过去,我忙着照料你,哪有时间管药酒?应是被倒了,怎的,你还想喝?”
碧落对我悄悄比了个放心的手势,我晓得碧落已处理完毕,暗暗松了口气,道:“没有没有,不喝了,再也不喝了。”
晏安好笑道:“你以前酒量可不赖。还总拉着我拼酒,现在却成了一杯倒。”
我心想那杯酒你喝你也倒,只能讪笑道:“是吗?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此时外边忽然传来略嫌急促的敲门声,晏安冷声道:“何事?”
外边传来个一板一眼的男声:“魔尊大人,昆仑山塌了一半。”
☆、野草
昆仑山塌,显然与薄山关系匪浅,看来他急匆匆推我离开,是当真有些支撑不住了。
我先前还嫌弃他古里古怪,却不料人家是背负了天下苍生的安危,从许多年前后来的,倒是让我有些肃然起敬了。
晏安低声问了我几句,确认我没事后,便先离开了,碧落垮着脸坐在我身边,道:“这可如何是好?计划失败了,难道今晚要再来一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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