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护士离开,路回玉躺在病床上神情苍白而疲倦,合着眼不说话。
陆应深给他盖好被子,看着他的脸,指尖拂过他病恹恹的眉眼。
路回玉感觉到了,睁开眼,望他一会儿又闭上眼,嘴里低声:“亲一下……”
“……”
他不睁眼,也听不见,陆应深起身拍他四下,意思:好好休息。
路回玉嘴唇颜色也很浅,偏过头说:“疼。”
耳边是不会有尽头的永寂,路回玉也不想睁眼,悬浮在一片虚无中片刻,他感觉额头被轻轻一碰。
陆应深亲了亲他的脸,然后摩挲了下他的耳根。
路回玉渐渐有些困,模模糊糊睡过去。
陆应深坐在床边沙发上看着他,半晌,病房外走进来一人。
高助理望了眼床上的人,虽然对方听不见,但还是不自觉压低了声音:“陆总,医生来了,在隔壁。”
陆应深没立即开口,依旧坐着,也没别的表示。
高助理站在一旁也不多说,等了会儿,陆应深才从上沙发起身。
两人出去关上了门,陆应深对着门口保镖吩咐:“谁也不许进,”他走向隔壁,继续补充,“包括医生和护士。”
他拉开旁边房门,走了进去。
高助理跟在身后,看着陆应深进去后脱掉外套,只留下衬衣站在医生对面,没有落座。
然后不等穿白大褂的医生示意,又解开衬衣扣子,拉开衣襟露出左胸。
医生戴上手套拿起工具,将陆应深左胸上的纱布和绷带拆开,然后打着灯去观察他血肉模糊的伤口。
越看,眉头越紧。
“陆总,您这……”医生迟疑了下。
陆应深情绪稳定:“直说就行。”
医生后退一步,摘掉手套推了推眼镜:“根据之前的报告,您这里有早前的枪伤,还有刚添的刀伤对吧?”
他问完却也没等对面回答,自顾自继续念叨:“刀伤没什么问题,当时就有处理,已经开始愈合了,可是你这伤口,很怪…非常怪……”
医生撑着背后工具柜,眼里是浓浓的疑惑和费解:“枪伤早就痊愈了对吧?可是你现在的刀痕之下,子弹射入的创口却在蔓延……不是溃烂,也不是发炎或其他并发症,伤口诡异的很新鲜,就像是、像是……
“枪伤在慢慢重现,刚被击中,子弹正一点点往里穿刺。”
作者有话要说:
类似的止晕针,我打过,光头晕也很要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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