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现在是成功男人,还是三十芳龄一枝花的那种,你还不把我看牢?”
“需要看么?敢沾花惹草的话剁了你就是。”
我们对视片刻,突然同时冲向对方,紧紧地抱在一起,然后是一连串要将对方撕碎一般的啃咬式亲吻,滚烫的泪水交织着滑入了嘴角,化开的苦涩味道却饱含了无尽的幸福与甜蜜。吻够了后我们连拉带扯地回了卧室,双双倒在床上……
他繁复的衣衫被剥干净后,露出的肌肤不似曾经的莹白如玉,还布了很多伤口,我这才发现他手臂上缠着绷带,登时心疼得无以复加。
“你去做苦力了?”我拥住他,指尖摩挲着那些或深或浅的伤疤,“疼么?”
“你试试?”琉华挑眉,“我回去参军,打了三年的仗。”
我愕然。
“朝晖国东面的蓟族对我国虎视眈眈,我担任副将,和远威将军出征伐蓟,用了三年时间才拿下……”他神色间有层疲惫,一定是在连年的战事上耗费了巨大的精力。
琉华,你受苦了。
这句话哽在喉中,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没办法,只能用行动证明……
证明我有多想他。
第二天,琉华把玩着他的礼物们,显然很满意。
“这把剑不错。”
“唉,很难买的,你可别用来切菜啊……”
“当然,”他看了我一眼,“不切菜,用来切肉、剁骨头。”
……我欲哭无泪。
我的琉华打了一仗之后变得更暴力了……
静丽得知我的恋人回来之后十分高兴,要我们一定去参加她几天后的婚礼。
琉华坐在我的办公室内,东看西看,最后下了结论:“你这几年倒是混得人模人样。”
“那是,那是,来~喝水。”
我刚搂住他准备来一个法式深吻时,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这场景怎么有些似曾相识。
我揽着他的腰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静丽呆呆地看了我们一会,然后淡定地走进来,带上门。
“咳咳,你的恋人就是他吧?”她也没有过多诧异,随意地坐下。
“嗯。”我没再隐瞒,都是朋友,总会知道的。
“难怪,上次去秋岭山我就觉得你们俩挺暧昧的。”她笑道。
“哎,是么?”我有些窘迫地挠挠头。
“对了!”她突然站起身快步走来,“樊奕,其实我的婚礼没有伴郎……”
“啊……?”怎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所以,就拜托你们了!”
“什么!?”我和琉华异口同声!
元旦,夜。
他们的婚礼在一艘油轮上举行,我和琉华都是一身白西装,脸绷得死紧。
琉华穿成这样我倒是第一次见,乌黑的头发高高扎起,形成强烈的反差,更衬托得他俊逸挺拔,身姿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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