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一直……不了,樊绝有点烦。
他想了想,干脆把燕止转了过来,抱在怀里。
被打湿的布料落在了地上。樊绝与燕止凑在了一起。
燕止已经被弄得没办法拒绝和反抗了。
放在一起,他就都能照顾到了。
樊绝想。
他搂着燕止的腰,静静盯着燕止轻颤的羽睫。
这种紧贴的距离,让樊绝觉得他怀里就像有一片浮萍在晃动。
樊绝喉结滚动了两下。
总感觉还差点什么。
樊绝又啧了一声。
燕止抬了下眼皮,看了他一眼,从背对改为面对面,燕止似乎没有那么抗拒了,对樊绝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讶异到逐渐习惯。
他把头靠在樊绝肩上,在难言的感觉中起浮了好一会儿,然后努力让意识回笼,瞥了樊绝一眼。
似乎是因为十分认真的缘故,樊绝的表情有点冷,他的耳朵也快要红熟了,花洒恰好打在樊绝的发尖,已经分不清从他发梢上流下来的是水还是汗了。
燕止移开目光,突然握住了樊绝的手。
樊绝愣了一下。
两人同时握住了……
“嗯……某只大魔头时间有点久,”燕止的声音依旧像冷泉似的,但尾音上又莫名带了点勾人的意味,“不想快一点……在我身上留下魔纹吗?”
樊绝愣了一下,喉结又滚动起来。
……
樊绝身上随意套了件浴袍,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发丝掩过他的眉眼,他一只手搭在大审判官身上,睡得静谧又安详。
大概也只有这个时候,某只大魔头才会安静下来。
燕止垂下眸,替樊绝拂过那些垂落的发丝,然后轻轻地移开了樊绝的手,从床上起来。
大审判官也同样穿着一件浴袍,只不过交叉的领口下,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他的腹部似乎有像枝叶缠绕一般赤红色的纹路。
他在床畔站了好一会儿,最后替樊绝掖了掖被子,然后才转身离去。
……
“咔嚓——”
门被带上的声音响起的下一秒,躺在床上的樊绝睁开了那双红色的眸。
毕竟做了那种事之后,樊绝如果比老婆还慢醒的话,那就实在是有些不行了。
至于樊绝装睡的原因——
一觉醒来,他已经彻底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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