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川的呼吸被彻底掠夺,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眼前阵阵发黑。
周砚的吻像一场风暴。
裹挟着积攒了五天的想念和刚刚收集到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殆尽。
他被迫承受着这疾风骤雨般的侵略。
舌尖被吮得发麻,下唇被咬过的地方传来细微的刺痛,混合着唇齿间弥漫开的独属于周砚的强势气息。
他试图推拒的手软绵绵地抵在周砚紧实的胸膛上,却如同蚍蜉撼树。
非但没能推动分毫,反被周砚另一只原本撑在椅背上的手捉住手腕,强硬地按在了身侧。
那只扣着他后脑的手掌滚烫有力,完全掌控着他的方向,让他避无可避。
意识在缺氧的边缘挣扎、沉浮。
周砚的吻似乎不再仅仅是纯粹的惩罚。
那深入骨髓的掠夺里,渐渐揉进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焦渴和……占有。
那吻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标记意味,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齐小川浑身瘫软。
仅存的力气都用来维持微弱的呼吸,连指尖都在发颤。
原本紧绷的抵抗彻底瓦解,只剩下被抽空了骨头般的无力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周砚胸膛剧烈的起伏,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出同样急促的心跳。
那强健的搏动一下下撞击着他,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书房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声,以及唇舌激烈纠缠的黏腻声响。
齐小川的思绪彻底断线。
所有的感官都被迫聚焦在唇上那近乎凶残的肆虐和他周身铺天盖地笼罩下来的滚烫气息上。
就在齐小川以为自己真的要窒息晕厥过去时,周砚的动作终于有了一瞬极其细微的凝滞。
那凶狠啃噬的力道似乎减弱了半分,唇舌的纠缠也放缓了节奏。
从狂风暴雨变成了深沉的带着思念意味的碾磨。
但那禁锢却丝毫未松,反而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
周砚的手掌从他紧绷的脊背缓缓上移,粗糙的指腹精准地揉捏住齐小川脆弱的后颈。
那敏感的肌肤瞬间泛起一阵酥麻的颤栗。
唇上的吻力道陡然减轻。
不再是狂风骤雨般的肆虐,而是化作绵密而深沉的探索。
周砚的舌尖沿着齐小川微肿的唇缘缓缓滑落,一路向下。
掠过下巴紧绷的线条,最终停留在喉结那脆弱的凸起上。
温热的呼吸喷薄其上,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周砚的唇瓣紧贴着那处,低沉沙哑的嗓音渗入齐小川的耳膜:“知道错了吗?”
语毕,他轻轻一咬。
力道不重却足以让齐小川浑身一僵,喉结在齿间无助地滚动。
齐小川被迫仰着头,双手被高举过头顶,死死压在冰冷的椅背上。
动弹不得的绝望让他每一寸肌肉都紧绷如弦,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细微的抗拒化作无声的呜咽。
他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哀鸣:“少爷,饶了我吧,知道错了。”
那声音裹着浓重的哭腔,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就不该接这个传话的活,这不是自己找罪嘛!
周砚似乎被这卑微的屈服取悦,喉结处的温热气息悄然转移,沿着颈项的曲线蜿蜒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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